“再指着小爷,把你的手指给剁下来喂狗。”沐惜嚣张地道:“打你就打你,还要择日子吗?”
当他第一纨绔的名号是假的吗?
赖秀才的手顿时缩了回来,他是个会长眼的人,知道眼前的人是真敢。
沐惜哼了一声:“不嚣张了?再叫声黑观听听?小爷都在这求的平安符,你说是黑观,那不就是说小爷被它骗,小爷岂不是没面子?”
众人:是这个逻辑吗?不是因为你霸王,说打就打?
“就你一个小秀才,还敢大放厥词,说让天下学子那笔来声讨清平观,可拉倒吧你。”沐惜啐了一口:“小爷就没见过比小爷还嚣张的人。”
除了秦流西这厮,真比他嚣张。
“你,清平观见死不救,难道还有理?”
“不救就不救,凭什么要救,谁说出家人就一定要救人的,你要出家人慈悲为怀,走错地了吧?隔壁山头不是无相寺吗,去那边让出家人慈悲啊。这里是玄门道观。”沐惜指了指隔壁山头。
秦流目露欣慰,没白送这符牌。
“可人在你们这伤的,既然能治,怎么就不治?”有个学子期期艾艾地道:“得有个说法吧?”
“你们自己不小心,怎就赖到道观头上了?至于不治……”沐惜瞥向秦流西,为什么?
“福生无量天尊。不求,先替他疗伤。”赤元老道和玉长空走了过来,看到跟前一幕,含笑吩咐。
秦流西不太情愿。
“因果报应,自有天定,人既然在后山受伤,替他疗伤,不为过。”赤元又道。
秦流西撇嘴,这才走到那唐秀才面前,以力撕了他已被划破又被血染红的袖子,一看,这人的右小臂也不知怎么摔的,竟是划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伤口狰狞。
秦流西的视线落在那伤口上附着的黑气,冷笑两声。>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