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走出秦老太太的院子,停下来一转身,身后跟着的几个小辈立即也停住了脚步,个个缩手缩脚的看着她,活像个被吊打蔫了的刺儿头。
不知怎的,刚回来时他们还端着好些京中长大的优越感,看秦流西就跟看土鳖,可这近两个月来,粗茶淡饭粗布棉衣的,把他们的优越感给一点一点的抹了去。
如今再看着秦流西,尤其经了刚才那一遭,他们一点都不敢造次了。
这个大姐姐,是敢连祖母都不放在眼里的主儿!
他们怎惹得来?
这不,秦流西一个眼神过来,个个都龟缩着,连最刁蛮刺头的秦明歆都不敢冒头。
看他们如此乖巧温顺,秦流西嗤笑:“早当初这样,就不必我做恶人了。”
众人:“!”
早知你这么‘恶’,我们都趴着算了。
秦流西转身走了,一边走,一边还跟岐黄说:“一开始就该如此,省得我回回要作恶人,我明明是个好脾性的,现在整得我跟个小霸王一般了,真无趣。”
众人:“……”
难道还是他们错了?
秦老太太的屋内,气氛有些凝重。
王氏不得不开口为秦流西描补:“母亲,西儿年纪还小,从前媳妇和她爹也不在身边教养,难免有点小气性,以后媳妇会好生教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