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书局,玉长空对秦流西道:“那样的人,你何苦费那唇舌怼他?”
秦流西嘿的一声:“我这人就激不得,他那样的人,自己一身骚都断不清楚呢,还拿话来嘲讽我们,我就瞧不惯那嘴脸。他叫我不痛快了,我自然得找回去,叫他也不痛快。”
她这时又一脸孩子气,让玉长空好一阵无奈。
“而且,那家伙看你的眼神还不对呢,太无礼啦。”秦流西也没错过那杜秀才看玉长空黏腻的眼神,可太恶心了。
长空公子,岂是那样的人能亵渎的?
玉长空道:“不理他就是了,越是理会,倒抬举他了。”
他语气里带着矜傲和轻视。
“有些人呐,不加以理会,倒叫他以为咱怕了,让他得寸进尺,这样的人可惯不得。”秦流西冷哼。
玉长空失笑。
两人上了车,秦流西又指点着大邛驾车往西城去了,来到寿喜坊,又下了车。
“你要有事可先往家里去,我逛一下。”秦流西对玉长空道。
玉长空负手在身后,道:“我来漓城本就就是治眼疾的,从前我顶着一双瞎眼,也做不成什么事,不过是闲人一个。”
秦流西点头:“我刚才听你自我介绍,是取了令堂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