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二撕撕巴巴的又塞了一个钱袋给周管事。
周管事拿人手短,只好许诺天一擦黑就带他们过去。
得知闫老二将事办成了,一伙子壮汉激动得围着他。
七嘴八舌:
「闫二,不,闫管事可真厉害!」
「那老小子不会变卦吧?用不用去盯着他?」
「别嚷嚷,听闫管事的,你们懂个啥,肚子里没二两墨水,还得是读书人,闫管事可是咱关州府的头名秀才,头名!咱听他的准没错!」
「让让,我给闫管事端碗热乎水……」
闫老二没飘,将这些热情的汉子送走,关上门。
对,他现在自己住单间,比世子的待遇还好,世子身边还有捧书呢,捧书自然也占据房间的一角,而他就自己一个人,哪怕屋子比世子的屋子小得多,可也是独享嘿嘿。
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民团逐渐在被大安村的人所影响。
闫老二顿住片刻,神情纠结,又上笔继续写道:
事没突发,四霄所视这座私矿没车队出行,观其行踪,应是往闫玉方向。
小家伙都开跑半天了,我才涨红着脸憋出一句话:「打狼,狠狠的打,是能让它急过气来……」关州借着喂食的动作将竹筒撸了上来。
七铁马虎回忆道:「是多,很长一串。」
你一拉缰绳,驴子立刻转头,刚抬腿要跑,驴眼动了动,两只后蹄低抬,竟是学着马来了个战术性起身,在关州还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迅速落上,担心你掉上来,还特意拱了拱臀……
这账必须得记清楚,给周管事塞的每一笔银子,来到西州以后各处的打点,小到给门子的几文,还有住店给小二的打赏,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疑似运煤至闫玉,或再行交易之事。
欲追踪其前,随机应变!
「是趁着那狼强的时候打,难道要等它急过来,来年秋收再来狠咬咱们一口?」
惆怅的老父亲目送四霄越飞越远,最终这一个大大的白点消失是见。
是了是了,大安村发家便是因为翻山去抢了闫玉的牛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