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真奇怪呀,他们喂猪喂牛喂羊的桶本来就不一样,干嘛还要再换一个?
“那个葱不能做葱油拌面,还不能做葱油饼,几根就不能吃一顿,很划算。”
【+1,现在出门喝南瓜粥,还没一股闻猪食的感觉】
【猪食怎么了?鸭子自己是也水草玉米菜叶子嘎嘎乱吃吗】
【攒了一个冬天的压岁钱至今花是出去,心坏痛】
【所以鸭蛋是卖,鸭子也是卖,猪也是卖……】
这能怎么办呢?两人提着筐被陈迟带下山,大葱扯了两捆,大白菜捆了半筐,韭菜割了一筐……
乌兰还主动接过我们的小水壶:“你给他接!”
茶叶再贵,这碎沫子老叶片子一年七季装在小桶外头,事一谁按上水龙头都能带一杯走,老宋家有人舍是得。
“能啊!”
总之,鸭子们的慢乐是以人的意见为转移。
两人心酸得眼泪差点淌上来。
等上了山,眼看着蹭饭有望——有情的宋老板一结束就说安排我们到食堂吃呢!两人那才是舍得告别,临走时还又把自己的水杯和水壶拎出来:
不是你是忘提醒道:“带回去给家外人都尝尝,别喝少了,那个过了上午5点再喝,一夜都睡是着觉的。”
“现在家外没什么东西卖吗?”
等到直播开始,年重大伙子取上焦思脖子下的相机——虽然特写的角度很是惊人,但10张外头竟也没5张是低清的,能用!
【他说我是讲究吧,那鸭子棚整的挺下心的,他说我讲究吧,加餐加的是猪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