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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人牵扯其中么?”
白启摇头道:“那倒没有,就是外头说的邪乎,大家不晓得三贝勒下一步动静,都悬着心。”
四阿哥沉吟道:“要是有不法的地方就收手,要是立身正也无须多虑。”
白启道:“这个您不必担心,家里人之前还是在御膳房当差的多,不与会计司相干,去年开春出来的时候,账目都是清清楚楚的。”
话是这样说着,可是他脸上却有些心虚。
四阿哥道:“账目清清楚楚,那不清楚的是什么?”
白启额头汗津津,道:“四爷,裕丰楼有家里的暗股……”
这次会计司的地震,是由裕丰楼引起的。
白启之所以过来找四阿哥,就是怕会计司那边抓了人不算完,再顺着裕丰楼查。
四阿哥看着白启,面沉如水。
裕丰楼,背后靠山不是裕亲王府么?
有了裕亲王府为靠山,底气十足,却将红利分给乌雅家?
四阿哥的脸耷拉下来,看着白启说不出话来。
白启苦笑道:“裕丰楼是老字号,御膳房的‘边角料’处理,这又是从的先年的例,这些年就稀里湖涂的,从了旧例……”
四阿哥想了想,道:“中间分润的红例,都在谁手中,是本房,还是其他房头?”
白启脸色发白,道:“就在本房,四成孝敬娘娘,四成交到公中……”
四阿哥的脸越发紧绷,那就是乌雅家从上往下,没有伸手的,也沾了贼赃……
官道上,一辆红盖红帏的朱轮马车缓缓而来。
马车前头,是两什侍卫,后头是公主长史、典仪等僚属,还有五十护军跟蒙古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