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玉见状,顿觉自己后脖颈发凉,忙挪了屁股坐到车门口去了。
颜芙凝解释:“等会彩玉就留在傅府,我出门若不带她,母亲会起疑。”
傅辞翊冷声道:“总归是个活人,长着嘴,不弄死的话,还是先劈昏为好。我算算时辰,大概要下多重的手。”
彩玉捂住后脖颈:“姑爷,彩玉嘴严,您不用动手,彩玉自个会昏。”
说罢,双眼一闭,从座位上昏倒在了车地板上。
一声“姑爷”听得傅辞翊眉目舒朗。
“起罢,今日好生待在府中,回到颜家什么都不要说。”
彩玉立时醒来,坐回原处:“彩玉本就啥都不知道,姑爷放心!”
颜芙凝忍不住喝问:“彩玉,我以往怎么不知你有这么狗腿子的一面?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人?”
“小姐,我自然是您的人了。”彩玉偷摸瞥一眼傅辞翊,“可是姑爷劈我的时候真的很疼啊!”
她皮糟肉厚的,要劈昏得下狠手。
姓傅的是真狠啊!
颜芙凝无语,只好将含怒的眼神瞥向傅辞翊。
时辰尚早,路上行人寥寥,车马亦少。
马车很快到了傅家。
傅辞翊扶颜芙凝下了车:“衣裳与鞋子在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