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文含笑坐下,十分厚脸皮道:“我是端着饭碗来的。”
婉娘给他夹菜:“成文来,婶婶瞧不见,你的碗挪过来。”
“谢谢婶婶。”刘成文端了饭碗过去,接下菜,“我刚看到隔壁院子的树冠不见了,那个抠门的怎么肯把树砍了?”
颜芙凝闻言不解:“成文哥,此事怎么说?”
“清早,夫子妹夫与人协商,看能不能把树冠砍了。那人家抠门,伸手要钱。”刘成文扒了一口饭,“我下学堂发现树冠不见了,真是稀奇。”
具体的经过,孟力讲了讲。
讲后,他猜测:“肯定是公子后面说的那句话,听得那户人家心里发怵,就砍了树冠。”
颜芙凝看向傅辞翊,感激地唤了声夫君,给他夹了菜。
傅辞翊应声,唇角微微上扬,吃了菜。
“嫂嫂,清早我与阿力也去了,你怎么不给我们夹菜?”傅北墨道。
傅辞翊开口:“你们自己夹。”
傅北墨嚷:“远的菜,我夹不到。”
“站起来夹。”傅辞翊嗓音冷冷。
傅北墨噘嘴,却不敢再吱声。
刘成文自个碗里的菜吃完了,就开始夹傅家的菜吃,夹了几筷子,不禁低语:“妹妹在酒楼忙得太累么?”
颜芙凝不解:“怎么说?”
刘成文道:“这菜色不像是妹妹的水准啊。”
他是馋妹妹做的菜,才端着饭碗来的,哪里想到吃得还不如自己母亲做的好吃。
莫非妹妹累了,做菜的水平下降了?
饭厅内安静下来。
他已经说得算委婉了,但在场之人全听明白。
傅南窈不好意思道:“这些菜是我做的,两道肉食是嫂嫂从酒楼带来的。”
“对不住,瞧我这嘴,我自家开酒楼,嘴巴养刁了。南窈妹妹别置气,我自打嘴巴子。”
话落,他放下碗筷,拍了自个的嘴。
傅南窈倒是没生气,见他真性情,反而咯咯笑起来。
刘成文跟着笑:“南窈妹妹该多笑笑,笑起来好看。”
一餐饭吃得其乐融融。
饭后,刘成文回了自个家。
颜芙凝则随傅辞翊回了主院。
男子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