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调笑道:“叫你小子头两箭射天射地,若是这两箭不空,你倒还有机会!”
“哈哈,射空了吧!”
“悬毛射虱,已是不易,何况满城去射。除非是当年将主弱冠之际,才有这般本领呢!”
还有人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叫拓跋焘脸色一黑。
原本一场比试,解决两个麻烦的好心情荡然无存,他让那妖虱趴在勒那罗提的眉心,固然是听到这小人颠倒是非,搬弄种种的不满,但何尝也不是对宇文黑獭的考校。
如今宇文黑獭敢于得自己暗示,射杀难驮寺弟子,大大得罪了大拉巴图祖师,却是一个可用之人。
虽桀骜了一些,但毕竟是个孩子,城府浅薄些也是自然。
只要听话,拓跋焘觉得并非什么大事。
唯有宇文黑獭那不知从何而来的惊天神通,却是让拓跋焘都有些眼热,甚至是难以理解的。
“世间哪有骑术射术,都一点化具通的神通?还能收摄神兵,立天法眼,再能统帅同袍,合气结阵,岂不是兵家四术,以此神通具能修成?”
拓跋焘想不明白,只能道黑獭确实有所佛缘,只是凭着自家祖母撰写的几本佛经,就修成了几门佛门正统的神通。
自己要不要回去也好好看一下那些经文?
拓跋焘脑海中闪过这么一个念头,就暂时镇压下去,如今如何处理这一场凶案,却是考验他手段的事情。
得让宇文黑獭受些教训,消磨他几分傲气和野心,但又要及时护下来,免得真失了这小子的心,也别让手下以为自己护不住自己人。
正在思量之时。
却见宇文黑獭转头看向自己身边的那个小沙弥,小沙弥指了指心口,道:“用心去看!”
拓跋焘不禁摇头,这和尚只怕没猜出来,并非黑獭没能射杀那妖虱,而是在自己的逼迫下,不得不射死了人,惹下祸患吧!
这在装什么呢?
拓跋焘有心见得钱晨出丑。
但宇文黑獭却是心中犹如大鼓一震,在他眼中神秘无比,与那恐怖的轮回之地有关,身为;轮回行者,只怕是元神级数的存在,如今出言,必然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