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簌英愤怒的攥起拳头,“茵茵她一向与人为善,到底是谁要这样中伤她!而且造谣的还是她与李表哥,这是为什么”
程簌英疑惑不解。
若是造谣徐茵茵与其他男子,那程簌英他们肯定会想是那男子对徐茵茵有意,用这种下作手段叫徐茵茵下嫁于他。
可偏偏造谣的事端里,另一个是李守业!
这就叫人费解。
李守业他不会做这样的事!
偏的凑巧,李守业前几日还给徐茵茵当街解围,这事叫许多人看到。
他与徐茵茵一起被造谣,莫名就有了极强的可信度。
如今整个城南的人都信,京县丞家的独女徐小姐与那李公子私相授受,还未定亲成婚,便是在外头行了苟且。
那肚兜虽不是徐茵茵的,但是手绢是,如此这般下,肚兜的真假还有什么好争辩。
她与李守业的私情反正是板上钉钉。
陆令筠听着程簌英的话,她思索过后只道,“那看来是有人要同时中伤他们两人,簌英,你去问问徐小姐,看看她跟守业最近是不是同时得罪过什么人?”
陆令筠立马捋清了一条线索。
程簌英听到这里,二话不说起身,“娘,我这就去一趟。”
“嗯,我也找守业一趟。”
陆令筠去了佟南鸢那儿,叫佟南鸢把李守业叫来。
没一会儿,李守业来了。
他这会儿尚不知道外头的传言。
他这几日在家读书,三日后便是殿试,实在无心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