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还不知是真是假……”
“薛公子说的就一定是对的吗,若是是诓骗我等呢,不行,我不能让他们得逞,”妇人说完,向人群外头冲去,步伐慌乱。
江心柔看到这幕,低垂着头偷笑着,死死压着嘴角上扬,果然呐,古人最是没用,她不过随便说几句胡话,就能把他们诓骗住。
薛岫啊薛岫,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解决。
“姑娘,你说我们该怎么办,用了你的方子,他们就会好吗?”有人问着,很是急切。
我哪知道会不会好,江心柔心里吐槽着,也不妨碍她带着温婉的笑容道:“会好的,需要点时间。”
“让让,我听说你手上有药方?”大夫挤上前,见到是个姑娘后,神色一愣,又有些复杂。
“是的,是个游方僧人曾给我的,我本想去献给郡守大人,哪曾想被拦了下来。”
大夫打断道:“可否让我们瞧一瞧方子。”
江心柔点头道:“可以的”
大夫一个眼神过去,身边的小童小跑上前,从江心柔手中接过药方,摆放在大夫的面前,大夫一看,与昨日薛公子拿出来的药方相同,他怒火中烧。
好个姑娘,倒是让老夫着想了,干什么不好居然偷窃别人的东西。
大夫捏在手心里的臭鸡蛋狠狠的扔出,又怨又怒道:“你个窃贼。”
“咔擦。”鸡蛋破碎,狠狠的砸在江心柔的脑门,又臭又黏的蛋液流出。
大夫的手速太快,旁人尚未回过神。
蛋液滴落到江心柔的眼边,她像是回过神,尖叫一声,抹着脸上的蛋液,那股臭味熏到她,干呕两声。
掏出帕子擦拭着,怒道:“你这个大夫怎么回事?”
“大夫,你怎么还给人家扔臭鸡蛋,她可是拿出瘟疫方子的人。”
“大夫,你还不快快向这位姑娘道歉。”
“大夫,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大夫指着自己道,一脸震惊道:“我道歉?”
他怒急,走到江心柔的旁边,指着她道:“你们可知此人是个小偷,那个药方是她偷来的。”
江心柔心下一惊,又红了眼眶,呜咽出声:“你怎可冤枉我,说我偷来的,莫非是你眼馋药方,才污蔑于我,我不活了。”
说着说着,转身向告示上的木柱撞去,假装要撞柱而死,旁人自然是要阻拦,有小娘子抱住江心柔,不让她做傻事。
小娘子怒道:“大夫,你怎可仗着自己年老事高,污蔑旁人的清白,你可有证据证明药方是这位姑娘偷的。”
旁的人亦指指点点道:“不会真的被那姑娘说中,他是惦记着那药方,好在郡守大人面前揽功。”
“为老不尊,竟没想到他是这种人,枉费平日里我们去他那找他看病,呸。”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你惦记药方,自然说药方是那姑娘偷的,你说是她偷的可有凭证?”
大夫脸色胀红,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