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自己抠,姜辞这小半天的约会便把这个设定往实了演。徐翊宁请她喝了咖啡吃了午饭,约会结束后,还送了她一条手工手链,她欣然接受一切但没有任何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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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丽达去给老太太送衣服,被老太太留下来看花喝茶。缘分这东西本就说不清,底层摸爬滚打起来的戴女士真实可爱,意外戳中老太太的欢心。
老太太听闻姜辞还没有男朋友,眼底一番合计,还未言明,被聪慧敏锐的戴丽达看穿心思。
这事当然不妙,戴女士觉得只有他们夫妻俩懂得欣赏的顽皮女儿姜辞,绝不愿意一脚踏进边家这座巍峨的高楼。
“说没有男朋友吧,可她贪玩儿,这不,最近被一个演话剧的男演员迷得五迷三道。”戴女士说了违心的话,她可不觉得姜辞瞧得上那个小演员。
老太太却说:“姜辞还年轻,多识人,特别是男人,有好处的。而且她机灵、漂亮,又不落俗,懂欣赏的男人都会多看她几眼。我们家边骋就特别爱跟她玩儿。”
边二公子那点花边新闻,戴女士从前不甚在意,后来姜辞跟他走得近,她特地上过心,她粗浅判断,姜辞压根不是边骋的菜,边骋也不是个“听话”的主儿。这么一想,她觉得自己用不着焦心了。
至于边策,那就更不用她烦神。且不说老太太拿边策当家里的定海神针,亲事上绝对不会随意,就拿两个年轻人自己来说,边策那样的眼界和气度,姜辞在他眼里怕连只扑棱蛾子都算不上,而姜辞也不会对他这种性子的人感兴趣。
没有哪个姑娘比姜辞更识时务,她对征服异性毫无兴趣,也不会轻易被谁俘获真心。她喜欢谈恋爱,喜欢热闹,却也知道,爱情是海市蜃楼,她只爱这份热闹就好。
老太太没明说,戴女士就装傻。讨巧的是,之后的一段时日,姜辞自个儿跟边家兄弟疏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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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姜辞在一个正经场合遇见边家两兄弟。兄弟俩西装笔挺,往哪儿杵都是惹眼的风景线,也不知要等多久,他们身边那些斑斓的色彩才甘心散去。
跟兄弟俩的这场交情是姜辞先冷下来。边骋带她看孙之净起高楼那事儿算是给她上了重要一课,阶级之间的门槛梗在那儿,她要继续凑那份热闹,就真只能做个无用的花瓶。
她的确能跟着边骋见些世面,却见不到边策几回。边骋是个好玩伴,但也只能做个玩伴。这个玩伴前段时间有了新欢,这也是她识趣冷着他们的原因。
等了不到三分钟,姜辞的耐心就用尽了,想着不搭这话也罢,抬脚就走人。
她人走到会场外面,收到徐翊宁发来的消息,也不知道怎么的,脑中忽然就闪过边策那双洞察一切却以漠然示人的眼睛。
没劲透了。
她回徐翊宁:今天累了,改天再约。
“姜辞。”她刚要往停车场走,被散了热闹的边骋叫住。
她回头,抬起手掌挡住头顶的太阳,“好久不见啊。”不耐烦的神情是一点没遮掩。
边骋巧笑一声:“刚刚瞧你在走廊上站了会儿,还以为你在等我呢。是我自作多情了。”
才个把月不见,说话就变成这副腔调了,姜辞格外没有应付的心情,干脆想说什么说什么,“就是等你们呀,可等着等着就不想等了。”
话说完,余光扫过边策,心里又懊恼,觉得“等”这个字真讨厌,一下子就让她的记忆飘回十多年前。
边策问她:“最近在忙什么?”
她在忙什么怕是他们早就听说。成了边家两公子“弃子”的她,忙着被徐太太的漂亮侄子“蛊惑”。
“能忙什么,瞎忙。”姜辞回北方好不容易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