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祝你好运……啊,顺便一提,因为你的薪水已经扣到了明年,我一个子儿也不会给你,准备饿死吧。”
在说着这番无情话的时候,冷酷船长真的足够冷艳高贵,并且充分展现了自己一毛不拔的吝啬本色。
海象员同志继续摆着自己的震惊脸,凯撒忽然意识到,如果他不有所作为,这家伙很可能就打算维持着这个姿势这个表情直到太阳下山——要知道,船长是很忙的,没时间跟他在这瞎耗,更何况,凯撒自认为也没那个耐心。
伸出手,抓住海象员毛茸茸的头发——很小心地没有扯到他后脑勺还没完全好的伤口,姿势拽着前额的那一点,揪来自己面前,下一秒,男人二话不说,面无表情地将麦加尔的脸摁向自己的下体——
“唔别噗——”
鼻尖撞上一个凸起的玩意儿,隔着夏天薄薄的裤子,麦加尔能轻而易举地感受到那玩意在裤子底跳动了一下——很显然,之前的海战让凯撒出了点儿汗,此时此刻这些细汗和男性气息混在一起,迎面扑来……头上的人因为他下意识的深吸气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海象员同志眨眨眼,红了比城墙还厚的老脸。
这叫什么?
这叫罗沉舟同志打从生下来开始、做梦都想要的、可惜从来没有拥有过的,男人味儿。
安静而放满了各式各样收藏品的船长休息室内,除了窗外海浪拍打船舷发出的水声和隐隐约约水手们擦甲板时的歌声外,什么都听不见……明明已经是夏天的末尾了,当一滴汗顺着鼻尖滑落时,麦加尔却发现,这样的天气如果不开窗,居然还是如此闷热。
“你可以开始了。”
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完全不像是沾染的欲望的样子,嗓音低沉缓慢,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优雅,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仿佛是情人在耳边的呢喃细语。
麦加尔在这一刻明白了为什么大家都瞎了眼似的尊称黑色海狼为海上绅士——那只是因为,如果必要的话,他可以让自己变得非常迷人。
当麦加尔不受控制地伸出手,颤抖着去试图解开坐在扶手椅上的船长的腰带时,有那么一刻,他认为自己疯了——
当腰带被解开,里面的东西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看直了眼的海象员同志终于承认,他确实疯了。
不是第一次看,但是绝对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那是一个十分巨大的东西,颜色略深并且布满了狰狞的青筋,也许当它勃起的时候,充血会让它变得更加张扬可怕……光是最前端蘑菇状的物体,就真的有鸡蛋大小,此时此刻,它正静静地蛰伏在主人浓密的毛发中,当麦加尔伸出手试图触碰它时,它猛烈地挑了挑——
就像被电触到似的,黑发年轻人猛地缩回手。
“这是什么反应?”等得不耐烦的人皱起眉,十分不满意地说,“你没有这东西?它不会动?——不会吧,上一次在我手上可是各项功能正常。”
“住、住口!”被男人随口一说完全唤起了上一次自己不争气地在对方手里交代得干干净净的黑历史,麦加尔从耳后红到脖子根,他粗着嗓子嚷嚷着,为了让头顶上的人彻底闭嘴,伸出手来了个“猴子偷桃”,猛地抓住了那个讨人厌的巨大物体!
船长大人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是痛的。
“放开!”他咬牙切齿地说,“上一次我给你做的时候,那么用力了吗,恩?今早起床没带脑子?”
“早上起床没带脑子”是凯撒每天晨会训话时候出现频率很高的责骂语气,使用频率几乎相当于船长口中的“散会”,然而此时此刻的海象员认为,他从此以后都没办法直视这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