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而不是属下。
钟有艳心中微微触动,转头之后,眼神陡然变得凌厉。
乔知书和元宝来到花房中,当初花毁了之后,便将根系和盆土交给花匠,看看有没有能养育回来的机会。
可惜毁得太细碎了。
为了不让夫人睹物伤心,便将那盆土锁在了花房,留着一个念想。
他从一处高架上,将一盆花土拿了下来。
元宝指尖生起一簇灵火,凑近细细查看起来。
乔知书看见火的一瞬,不由得在心中暗呼,这个大人,真不是一般人呐。
“找到了。”
元宝捻起一根枯树枝,放在鼻尖嗅了嗅。
猫儿的嗅觉一向灵敏,很快他就发现,这股淡淡的药味,尽浸透在了泥土中。
想来,导致钟有铃不孕的药,是下在了土壤里,药香被花香掩盖,这才无所察觉。
“把门打开。”
门外忽然传来中年女人的声音。
乔知书浑身一震,“是我娘。”
由于他们二人是偷偷溜进来的,故而没有让门外守着的人察觉。
元宝将花盆放回原处。
在乔老婆子进来前,二人已经藏身于暗处。
“把那个盆土拿下来。”
乔老太太对花房的丫鬟吩咐道。
丫鬟面露为难之色,“大人吩咐过,这盆花土不让人碰······”
“啪!”
巴掌声响起,乔老太太厉声骂道,“谁才是家里的主子!”
丫鬟红着眼,将委屈咽下,说了声是,便将高架上的花盆拿了下来。
“这个花盆我要带走,大人问起来,便让他来找我。”
乔老太太说着,便叫人将盆拿走了。新笔趣阁
丫鬟在花房中,哭出了声。
乔知书二人跟了上去。
便见路上,乔老太太遇上正端药回去的静静。
“没喝?”乔老太太不悦问道。
上次她发现钟有铃漏喝了一次药,便将静静狠狠打了一顿,以致于静静每每送药过去,都要盯着钟有铃喝完。
静静在路上见到乔老太太,吓得浑身一抖,“少夫人说热一热给她送去,奴婢一定会盯着她喝下。”
“知道就好,这药得之不易,若是再浪费了,我惟你是问!”
“是。”静静匆忙回完,低着头端药急匆匆走了。
乔知书心中一股浓浓的不安,他想跟过去,被元宝淡淡拦住了。
乔老太太将花盆带到湖边,露出一抹讥笑。
“一个举目无亲的私奔女,也想母凭子贵?呵呵,我将这花土丢进湖中,看谁还能找到证据!”
“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