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人就敲开了谢宅的门。
宅内的谢晋钊和黎多多惊讶起身。
“你们说什么?朝廷来抓人了?”黎多多心中,一万个慌乱。
“不可能吧,我们在谢家定罪之前,就已经和谢家脱离关系了,而且我二哥是皇子,朝廷怎么可能来抓我们。”
谢晋钊来回踱步,他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安。
最近,他也没犯事啊。
二哥给他的生意和钱财,都是明面上的正规资产。
他也老老实实地和黎多多在家安稳度日了。
“三爷,不要急,我去应付官兵,你去找二哥想想办法。”
黎多多劝道。
谢晋钊点点头,他快步离开这里,去找谢晋谦了。
谢晋谦在房间修养,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到。
“谁?”
不是吩咐过,不许打扰他吗?
“二哥,是我,朝廷来人了,说要来我们府里抓拿犯人呢。”
门外的声音一响。
谢晋谦募地睁开漆黑的双眸,他薄唇一抿,冷笑道,“他手里,还真有高手,居然找到这里来了!”
“二哥,是不是我们做错什么事了?”门外继续传来谢晋钊的声音。
“我们没有做什么事,他们要搜犯人,便让他们搜吧,你先去看看,我一会就来。”
“我昨日惹了生意场上的对家,他们教训了我,我包扎一下伤口就过去。”
他对着门外说道。
谢晋钊关心问道,“二哥你受伤重不重,需要找郎中吗?”
“不必,你去吧!”
听到门外的声音逐渐离开,谢晋谦撩开袖子,看着那刺目的血痕,目光露出一丝狠意。
他掏出一把匕首,将匕首放在烛火上烤得通红,死死咬住了嘴里的毛巾。
用匕首,将自己手臂上的血痕,烫得滋滋冒烟。
外院。
黎多多叫人沏茶招待各位,却被靖五婉拒了,“我们是来抓人的,不是来喝茶的,把你们家所有人叫出来!”
黎多多尴尬一笑,“官爷,我们家与谢家早就断绝关系了,可否问一下我们家里人犯什么事了?”
“昨晚有邪祟刺杀皇家之人,操控邪祟的人逃进了你们谢宅,凶手身上有邪祟留下的痕迹,你们是否清白,叫人出来搜身便知!”
靖五双手插兜,挺直腰板,一脸严肃。
黎多多听闻,总算是放下了心。
还好不是谢家牵连他们。
他们家现在怎么可能有邪祟。
于是赶紧吩咐管家,把所有下人都叫来,排着队给官兵搜查。
元宝淡淡地看了院里整齐的下人们,对着官兵吩咐道,
“主要看左手臂,一般第一条血痕都会出现在左手臂,若凶手不是第一次犯事,那左手臂也有犯事时留下的血痕。”
“见到血痕者,直接带走就是!”
他优雅地靠在主位上喝茶,浑身上下散发着高贵的气息。
“您又是哪位?”
黎多多见他行为优雅且刻薄,开口问道。
元宝斜睨了她一眼,“你长得丑,不配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