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小凑过头,她摸了一把毛毛语气很严肃:“打薄了很多!”
这个词是她新学的,她有一个头发浓密的同学,因为头发太多了,平日不好打理,所以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去理发店打薄,她觉得这个词很酷,苦于一直没有说出来的机会,现在终于被她找到了。
“摸上去还硬了不少呢。”杨桃也走过来撸了一把,做出如下感想。
那是当然的,给猫撸毛基本上都是把里层的绒毛撸掉,外面硬硬的毛掉的少,所以摸起来的手感也没有那么舒服了。
温长街梳完一轮,他尝试性的在毛毛身上一拔,小橘猫没来得及叫唤,就看到自己又被拔下来一大撮的绒毛。
“还得梳毛吧。”杨桃不确定的摸了摸下巴。
说实话,他们已经好久没有梳毛了,一时之间把握不了度,去年是怎么梳的呢?
大家思考了一会儿没思考出个所以然来。
“喵喵~”梳好了没有?梳好了我走了。
毛毛有点不耐烦了,说实话这梳子在身上刮来刮去的,一开始还挺舒服的,多刮了几下就有点疼了,要不是他脾气好,普通的小猫咪应该已经开始生气了。
“再梳掉一层吧,我分明记得冬天的时候拽你的毛,那都纹丝不动的。”温长街接想到了另一个角度。
这话说的不错,冬天的时候,毛毛的毛稳稳当当,完全没有要脱落的意思,再怎么撸,都老老实实地附着在身上,于是温长街动手继续梳毛。
可是不管他怎么梳,毛毛身上的毛依然能被薅下来。
猫都觉得有点疼了,他不满的叫唤了一声,他还以为温长街不会停下,谁知道转头,却看到温长街沉默地收手。
“好了好了,不梳了,接下来三花来吧。”
小橘猫多看了两眼,温长街算这家伙,今天还算老实。
他哼哼唧唧的走到一边,上完厕所的温小小看梳完了毛,她又走过来摸了一把毛毛,然后她发出了一声发自灵魂的疑问。
“毛毛,你这里……是不是秃了?”小朋友的声音不怎么确定。
小橘猫尖叫一声,他冲到镜子前,很努力的想要看看自己背上是什么样。
但他看不清。
他只能勉强看出来,至少从表面上来说,他并没有真正的秃了。
因为那层硬硬的毛还在身体上呢,只要他不掉,毛毛的皮肤就不会显露出来。
可要是摸一把,那就露馅了。
小橘猫阴沉着脸回到客厅,温长街对三花撸了两把就收手,他若无其事的抬起头:“这样就不会掉毛了,不是挺好的吗?”
“嗷呜!!!”小橘猫仰天长啸一声,他在地上用前腿刨了两下,然后像一颗小炮弹一样的直接冲撞进了温长街的怀里,这家伙最好能说句人话!
毛毛郁闷极了。
三花只能安慰他:“没事,看不出来的。”
是的,除了这一点就没有什么可以安慰的了。
毛毛虽然郁闷,但是想着只要不被小伙伴们发现,这事儿就还有救。
第二天他来到咖啡馆,发现咖啡馆里正在做大扫除,小新看了一眼毛毛,语气似有担忧。
“毛毛,你最好把毛梳好了再过来,咖啡馆里现在都是猫毛,今天都不准备营业了,我们要清理一天。”
小橘猫差点脱口而出。
世界上还会有比他更不掉毛的小猫吗?他都已经直接秃了。
除了掉油的无毛猫。
幸好他刹车及时没有暴露,否则被蛋炒饭知道了,这可是能够被蛋炒饭嘲笑整整好几年的事儿,因为毛毛现在都还在嘲笑蛋炒饭当年秃了脑袋的事儿。
因为春天到了,不少猫忍受不了发情带来的痛苦,来找小茜姐做绝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