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妮轻声呓语,“小珩呢?刚才不是还在这儿。”
小家伙一个劲的喂她吃喜糖,巧克力里面包满了酒,许明玉也不停的让她添香槟,令得她现在整个人都昏昏沉沉。
“李玥把他带走了。”
余泽怀发短信通知温洵来领他的老婆,把手机揣回裤袋,之后不容拒绝的抱起沈雪妮,唇在她发热的脸蛋上亲了一下,“太晚了,我们该回去了。”
沈雪妮浑身发软,且在这种意识朦胧的状态下很是依恋他的怀抱,只能任男人将她用公主抱从宴厅的露台上抱走。
回到房间里,余泽怀把沈雪妮放到床上,知道她是喝醉了,也因为社交活动累了,此刻正是身心完全柔软放松之际,于是起了个心眼,唇贴她耳边低喃,问道:“妮妮,给我的情书放在哪里了?”
“没有情书……呜……”
沈雪妮的说话声软得不行,甜得发腻,宛若夜莺婉转啼叫。
“有情书,小珩说他亲眼看到了,你在很早之前写给我的情书,被你藏在了你的房间里。”
男人引诱的低哑嗓音传来,炙热吐息吹起沈雪妮耳鬓边的发丝。
“对,就是有情书,我写给你的……很特别的情书……”
醉酒的沈雪妮轻易坦白了,扬起潋滟的樱桃唇,眼睛潮湿的看着他酷帅的脸,笑笑的告诉余泽怀。
“在你高二临毕业的那个夏天,在你跟乔语汐一起去栀北高中校门口的那间书店调情的那个下雨傍晚,我把它放在我的书包里好多天,总是希望能找一个合适的机会交给你。知道你要去做飞行员,所以我偷偷用针刺绣了一幅星空给你,希望你以后在飞行的时候,见到美丽星空,就会想起我。”
她软软说话的调子像是羽毛,轻飘飘的抚弄在余泽怀的心尖;又像是锁链,硬生生的束缚住余泽怀的心。
听沈雪妮说完这段坦白,余泽怀惭愧的动容。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沈雪妮在婚后会那么介意他跟乔语汐在美国的事。
因为十五岁的她在鼓起勇气去递情书给余泽怀时,曾经亲眼不慎撞见过他吊儿郎当的跟乔语汐玩暧昧的场面。
那场面对少女来说甚是残忍。
后来更是成为了她在婚后与余泽怀相处的心魔。
结婚这两年多,余泽怀一直呆在美国不回来,乔语汐也在美国工作跟生活,这种巧合让沈雪妮一个人胡思乱想了许多。
“我现在没做飞行员,但是无论我在何时何地,做任何的事,都还是会想起妮妮,我想收到那封妮妮给我的情书。”
余泽怀拽起女子娇嫩雪白的手到他唇边亲吻,温柔到无以为继的诱哄她,“妮妮,告诉我,情书藏哪里了。我们都和好了,以后我余泽怀是完完全全属于沈雪妮的了,给我情书好不好……”
他此生收过很多情书,里面写的什么内容,是谁写的,他根本没兴趣去了解。
但是沈雪妮为他写的情书,余泽怀一定要亲手拿到,然后好好的私藏到时空的尽头。
沈雪妮枕在雪白的床上,一头柔顺的黑发散落,张大水灵的眸子,含情脉脉的仰望男人。
天鹅颈上佩戴的白钻项链闪烁的晶光照亮她不及他巴掌大小的脸蛋,白里透红的泛着情潮。
“宝宝,情书放哪里了?”余泽怀轻滚喉结,哑声发问。
拾起佳人的脸蛋吻,长指扣在她纤弱的下巴下,他端住她要求,“告诉我。”
沈雪妮被他弄得皮肤发痒,难耐的躲着他的热唇。
男人不放过她,一直追着她吻。
沈雪妮吐气如兰,软软娇嗔,“不给你,结婚之后你总是欺负我,从来都没有发现我暗恋你那么久。我才不给你,因为你直到我跟你闹离婚,你才发现我早就喜欢你。你根本从来都没有把我放在你心上……”
“我错了,对不起。”
余泽怀诚挚的跟沈雪妮道歉,抓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下巴蹭在她的天鹅颈跟锁骨窝,求一样的允诺她,“只要你把情书给我,我余泽怀以后一辈子为沈雪妮做牛做马,肝脑涂地。”
他现在这模样很像公主豢养来深夜供自己肆意娱乐消遣的卑微男宠,一脸巴巴的沈雪妮给他赏赐。
只要她赏他一封情书,余泽怀盛大狂妄的此生就会感到彻底的足够。
醉酒的沈雪妮带着几分孩子气,嘲笑的问:“怎么,余二公子想我翻你的牌子啊?”
“对。”男人滚喉回答。
“那你先把我伺候好再说。”沈雪妮口里全是香槟跟酒心巧克力的味道,软着调子跟余泽怀说话的时候,喷洒的全是馥郁香气。
余泽怀的心尖开始痒酥酥的为这股幽香颤抖。
“好,我来伺候妮妮。”
男人拉开沈雪妮的吊带抹胸礼服裙后背拉链,让她解开束缚,然后他帮她按摩她疲累的身体,撕掉她的胸贴,捞起她准备带她去浴室洗澡。
沈雪妮主动搭手,环住他宽阔的肩膀,咬了一口他瘦突坚硬的喉结。
软糯的小舌滑在他的长脖颈,对着他敏感的锁骨窝嘤咛:“余泽怀,你不要只帮我按摩,今晚我真的翻你牌子。”
听完她主动惹火的撒娇,余泽怀的眸底卷起汹涌暗潮。
他伸手摸沈雪妮的额头,发现她没有发烧,虽然今晚在宴会上喝了几杯香槟,属实是醉了,但是没有发烧,体温只是有些许升高。
“宝宝,我们先把情书的问题谈好。”
余泽怀今晚真的很想拿到那封情书,他太太在十年之前写给她的情书。
这十年里,她一直喜欢他,他却从来都不知道,还在漫不经意间让乔语汐成为伤害她的罪魁祸首。
他想看那封她为他一早准备好的星空情书。
“你今晚把我伺候我好了,我就给你情书。”醉酒的女人用妩媚的声音娇哼,整个人挂到余泽怀的身上乱蹭。
葱白的手指摸索着解开他的皮带,叮叮几声。
迷醉之中,她不得要领的在他身上到处乱摸。
“宝宝,你说什么?”余泽怀很快被她摸得破防,探唇吮吻着她小巧娇嫩的耳根,喘息沉沉的问沈雪妮。
沈雪妮把刚才的胡话又说了一次,“你今晚把我伺候我好了,我就给你情书,余二公子还欠我十八次色.情男模服务呢。”
既然她这么说,余泽怀自然就不客气了。
她一定不知道自从她开始跟他闹离婚,他禁欲得有多痛苦。
余泽怀拨开沈雪妮的发丝,从她怕痒的敏感耳廓一路吻下去,技巧高超的轻咬住她纤细雪白的天鹅颈,舔舐过她轻薄的两道锁骨。
骨节分明,青筋突起的大掌拉开她的晚礼服抹胸,薄唇一路往下细细密密的吻。
“只要妮妮想要,我可以为妮妮提供一辈子的专属服务。”
男人一面热吻,一面将沈雪妮环腰抱起,让她的冰蓝色礼服从她肩头垮落到腰间,露出一大片雪白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