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霸疑惑:“只是来骑马?那为什么瞒着我?”
寒钩落在了李玄霸的手臂上,抬起爪子为李玄霸指方向。
李玄霸下马,让护卫放低声音,轻手轻脚地去看二哥在干什么?
不一会儿,他就发现了轻手轻脚没意义。
李世民的部曲围成一个大圈子,正在比摔跤。
华夏从古至今都有比摔跤的爱好,唐朝时宫廷里还有“相扑棚”专门管理为皇帝表演的摔跤手。
李智云拿着锣哐哐敲响:“来来来,下注了!买定离手!看李郎将还能赢几次!”
李玄霸:“?”
陈铁牛给护卫们使了个眼色,所有跟随李玄霸的护卫退后几步。
李玄霸抽出腰间长剑气势汹汹地走进了摔跤场。
刚赢了一局的李世民正叉腰大笑,见李玄霸过来,转身就跑:“啊?阿玄你怎么在这?不是,我没赌,你生什么气!和部下角力是训练的一部分!”
李玄霸气笑了:“你是不赌了,你祖宗的变坐庄了!”
李世民一边逃还一边回头笑:“阿玄,我祖宗也是你祖宗,你骂我什么都会回旋到你自己身上。别跑了,你追不上我。”
李智云拦在了李世民面前,还举起了铜锣。
李世民:“啊?我草!小五你……”
“哐”的一声,躲闪不及的李世民撞到了铜锣上。
李智云放下铜锣,对李玄霸乖巧道:“我将功补过。”
李玄霸拽住二哥的领子:“你的部下才多少粮饷?赌没了喝西北风?”
一个将领立刻道:“三郎君,你误会二郎君了。我们赌的不是钱,是训练量?”
李玄霸道:“我不信。如果真的这么正常,他躲什么?”
将领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出卖主将。
李世民揉着额头道:“我躲什么?我怎么躲得过你,不过是去找叶护的途中心血来潮而已。”
李智云道:“二哥打赌,输光的人要脱光衣服训练。二哥如果战胜的人不够多也一样。”
李世民望天,吹口哨。
李玄霸歪头震惊。
这什么沙雕男高中生行为啊?!你怎么能幼稚到和沙雕男高中生……啊,等等,二哥现在的年龄是比沙雕男高中生更可怕的沙雕男中二生。
李玄霸松开手,笑骂道:“你要不要脸?”
李世民傻笑糊弄:“嘿嘿。”
李玄霸道:“行,既然不赌钱,你随意。我监督你,一定要脱,我还要给你画下来。”
李世民认怂:“画下来就不用了……你不生气?”
李玄霸认真道:“你自己丢你自己的脸,我生什么气?我还挺想看乐子。”
李世民突然就不想坐这个庄了。
李智云老气横秋地唉声叹气。
如果不是想看二哥脱光了训练丢脸的模样,他才不会给二哥敲锣。
知道只是一场闹剧后,李玄霸让他们继续玩,正事等会儿再说。
他真的想看这群军汉光着身子在大草原上跑步,一定很壮观。
或许是李玄霸看乐子的神情太过明显,本来没脸没皮的军汉子们都扭捏起来。
李世民道:“今天把战绩记下,明天再比。阿玄,你明天不能来,你一来他们就欢乐不起来。”
李玄霸疑惑:“为什么?”
李世民叹气:“你看着就不像胡闹的人,他们看到你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