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意义的唧唧叫声。

这是真的吗？这是自己可以听的吗？

曲侯看着他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忍不住道：“能不能别抓你那可怜的头发了，本来就没几根。”

“没关系，我还可以植发。”裴楠下意识道。

曲侯眉头一挑：“怎么？你有医院员工内部价？”

“不，这不是重点。”

裴楠回过神来，抓着曲侯跟自己一起面朝菩萨春暖花开，并且还说出了之前曲侯说过的话：“现在当着菩萨的面，如果你撒谎的话，就会……下辈子就会变成真正的猴子！”

曲侯：……

曲侯转头看裴楠一眼没好气翻了个白眼道：“拜托，难道我背对菩萨说的时候它就听不到了吗？人家是菩萨诶！”

就别说背对着，就是远在千万里之外说话菩萨也能听到。可恶，别小看我同菩萨之间的羁绊啊！混蛋！

“你就当说给我听，我想听。”

但裴楠不为所动一脸认真说完这句话就闭上眼，一副等待倾听的模样。

曲侯拳头都紧了真的很想直接趁机打烂裴楠的脸，但想起他挨打也不躲可怜兮兮说怪话的样子，猴子的心又软了。

就当裴楠这么多天给自己直播打赏的回馈福利好了。

菩萨透过缭绕的香火注视着人间，而人间的曲侯仰头注视着他，诚心又缓慢地将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裴楠站在旁边又听着，等曲侯最后一个字音说完他就迫不及待发出了自己的表扬：“好听！简直是中国好声音！”

他睁开眼看着曲侯压抑着自己的激动的感情，哑了声音道：“我从来没想过我也有今天。”

“我也没有想过我也有今天。”曲侯呵呵一声道。

如果从前有人跟自己说，嘴贱男裴楠会成为自己直播的榜一大哥，他一定会打掉对方的牙让人好好清醒一下。

生活，实在是太疯狂了。

曲侯叹了口气看着裴楠有些疲惫道：“这些事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裴柯，绝对不能让他知道你就是南猿。”

裴楠一顿，眉头皱起道：“可是他早晚会知道我们之间的事。”

“我们之间有什么事？”曲侯却看着他反问。

裴楠顿时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刚才自己说了那么多曲侯根本没有点头过，他想也不想一把抓住了曲侯的手问：“你的回答呢？我喜欢你，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回答。”

虽然场合不对，但他刚才在厕所里已经告白过了！难道曲侯就当不关键的消息直接跳过不处理了吗？

裴楠已经不想再当年兽只有每年过年的时候能给曲侯发一句新年快乐了！

曲侯盯着他看了一会：“我知道了，这个回答可以吗？”

两个人对视片刻，裴楠痛苦道：“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之前不是聊得很好吗？为什么你……”

“我是和南猿聊得很好。”曲侯只说实话，“如果知道南猿是你的话我肯定不会说那么多。”

裴楠更痛苦了：“你为什么对我这样。”

曲侯：“因为你说话太贱。”

裴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