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
刑部的人和蒋国公的人打的不可开交。
那边。
徐西宁已经抬脚走向元宝拖出银票的那个屋子。新笔趣阁
“靠!”
一进屋,春喜惊呆了。
一间厢房,地上放了十几个紫檀木的大箱子,春喜上前将那箱子打开。
一个个的。
里面不是装的纹银便是装的珠宝名作。
春喜倒吸冷气,“我的娘,好多钱啊!咱们是拿走一百万两银票?还是拿走纹银?纹银值钱,但是不好运走,要不挑一些值钱的字画珠宝?”
春喜的手,流连忘返在各个箱笼之间。
看哪个都想要。
元宝翻个白眼,“你是好几天不睡觉脑子坏掉了?这还要选择?小孩子才做选择,你已经及笄了,不是小孩子了!”
春喜小眼神一亮,朝着元宝就龇牙笑,“对哦,元宝哥,大人全要!”
刷。
春喜转头看徐西宁。
小眼神全是期待:全要全要全要全要!
徐西宁忍俊不禁给她弹了个脑崩儿,“后面那堵墙给他砸塌了,咱们直接从这边运走,前面让他们打去吧!”
就这样。
前面,刑部的人和蒋国公府的人打的你死我活。
后面。
轰隆!
墙塌了。
王伯一早带人赶着马车过来,守墙待钱。
十几个箱笼全部带走。
徐西宁花自己的钱都大方,更遑论花别人的钱。
字画全部送往国子监,银票银两,留下一半送到吉庆堂,另外一半,一部分送去工部,一部分送去兵部,一部分送去户部,分了个干干净净。
唯独珠宝,徐西宁自己留了,另作安排。
事情办完,徐西宁带着春喜回镇宁侯府。
春喜先前就睡不着一点,现在更是激动地活像是抱了几只鸡吸了血,亢奋的走路都不能好好走,走两步必定要蹦一蹦。
“夫人!咱们下次去哪抢?”
徐西宁失笑的在她脑袋上呼撸一把,“回去先睡觉,熬得眼睛都跟兔子似的了,还抢呢,脑子都坏掉了,抢了都不知道全要了!”
春喜缩缩脖子嘿嘿笑,“回去我睡个三天三夜,然后在梦里好好祈祷,我只有一个十分朴素的愿望,那就是醒来就能去抢。”
一进镇宁侯府二门。
迎面遇上傅筠被人从轿辇里抬了下来。
白氏正从旁边小径赶来,不知是刚刚得了消息还是如何,白氏走的鞋子都丢了一只,衣裳凌乱,头发披散。
一眼看到傅筠。
白氏哭着就扑过去,“筠儿!”
傅筠双眼紧闭,没做声。
跟着傅筠的小厮小声的说:“夫人,先让大夫给少爷瞧一下吧,底下不像样子了。”
白氏既是心疼又是愤怒,骂的咬牙切齿,“畜生!”
抬眼。
看见徐西宁回来。
白氏一张铁青的脸上,顿时裹上更大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