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他也曾想,也许他们深爱彼此,是命运弄人。
“那你希望是哪一种?”颜真谊规规矩矩地坐在身边问他。
“是哪一种不重要。颜真谊,从前这种时候我们都会做什么?”
是靠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吗?是下班后彼此诉说无聊平常的一天吗?会给他削一个苹果吗?
嘴上说着要避嫌的人此时却又凑过来,贺越捏着他的脸迫使两人分开,看到颜真谊用湿漉漉的眼神望着他。
“我们经常做这个?”贺越真的是拿他没有办法,无奈地轻笑了一声。
颜真谊的亲吻很虔诚,垂下的睫毛是一片扇子似的阴影轻轻蹭过他的下巴。贺越心中像是激起一片涟漪温柔地泛开。
他曾经狠狠推开过面前的人,当时颜真谊坐在地上也是这样垂着眼睛。
他捧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对视后是唇间的亲昵,是像小孩子一样落在满脸的吻。
“痒,贺越。”
颜真谊笑着躲,抬手轻轻摩挲他的喉结在他耳边低语,“要不要?”
贺越没有回答选择含住那张唇吮吸,舔过他温暖湿润的口腔,Omega不在发情期可能会很痛,需要一点耐心。
颜真谊用手挡着眼睛,大概是在灯下双腿大张的样子让他有些不好意思,或者失去记忆的贺越会让他想到十八岁第一次做爱的场景。
总之,他莫名有些脸红。“唔…别弄了直接进来…”
贺越拿开他的手,一根手指恶劣地先伸了进去,换来颜真谊的闷哼。
“不行,不够湿。”
他又埋头下去舔舐,颜真谊拿着他脱在一边的外套盖在脸上,一瞬间贺越的气息笼罩在周围。
他感觉到贺越冰凉的鼻尖,感觉到那条舌头滑腻腻地要钻进他的身体。
身下像是突然涨了潮,尽管他已经散发不出信息素甜腻的气息,贺越掀开那件衣服,捉住那张要逃的嘴亲吻。
“别亲我!唔!贺越!”
嘴上湿湿黏黏的,是贺越改不掉的习惯。
“颜真谊,睁开眼睛。”
贺越脱掉上衣后俯身而下,一边亲吻一边缓缓进入。受伤的那只脚被贺越放在肩上,颜真谊的手放在他的腰侧轻轻推了一下。
“有点疼,慢点。”
等到适应之后,才整根没入。颜真谊咬着唇,泄出来的声音像是疼又像是舒服。
“疼?”
他摇摇头。
每次抽出时内壁止不住地绞紧他,隐隐地他感受到腹腔中一阵酸麻,身体里那根东西像要挤入更隐秘的巢穴。
他止不住地要逃,贺越拉过他的手,一下比一下更深入,更用力。
很快阴茎插入了逼仄窄小的入口,他看到颜真谊的小腹凸显出进出的模样,把他抱起来往卧室走。
成结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在床上会比较舒服。
他被贺越死死抱在怀中。脸上是不断的亲吻,“马上就好了。”
生殖腔满心欢喜地吞下那些精液,一滴都没有浪费。
等到抽出去的时候,颜真谊的肚子还是隆起着。贺越不知为何在柔软的小腹上落下一个吻。
那不是他的本意,也许是记忆作祟他们曾经这样相拥过,也是在这样的夜晚。
在浴室里贺越给他洗屁股的时候硬得胀痛,他看着自己的下身甚至有些无奈,像什么初尝禁果的高中生,这么把持不住?
“那个密码是什么?”
八音盒上的日期,贺越很想知道。
是因为拿了奖吗?还是收到了最珍惜的礼物?他和谁一起度过的那一天?
总是幸福的一天才会如此被他铭记,如此怀念。
颜真谊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