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混进去的,但粉丝群里的我像个洗澡都不会洗宝贝的清清白白单单纯纯的白纸,一切都是其他政客眼红或者是对我爱而不得才如此的。季时川这个贱货事后还附上了评价:情况属实,微宝。
夜晚最冷的时刻应该就是现在,办公楼下的草坪上已有了露水,林立的高楼如同原始丛林般让人的视线无法望到完整的天空,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的光影从缝隙中倾泻过来,偶有广告飞艇穿梭而过。
当我走到办公楼楼下时,却发觉有一辆车已经停驻许久了。
“咔啦——”
车门打开,我先看到一袭红色的神袍。
喀左尔望着我,随后,往里面坐了坐,才有小心地身后拍了拍一旁的位置。
嗯……?
我有些疑惑,却走了过去,扶着车门上了车,道:“你来多久了?怎么不说一声?”
我说完有些尴尬,想起来自己一直有意去让自己不看外界的消息。
“抱歉。”喀左尔垂着头,白发从耳边垂落摇晃了下,脸上蒙上淡淡的阴影,“我没有处理好。”
他道:“我没想到,他们的目的原来是这个,我以为只要把他们隔绝在研究之外就好了……”
“事到如今了,这样的话也没有用,尽力维持好公司的舆论吧,毕竟投入了这么多。”我顿了下,才又道:“我也有问题,我知道许琉灰应该是有别的用意,但没想到这方面上。”
我确实没想到许琉灰从职场环境问题下手,也没想到他手下的人还真能笼络到一批人跟着罢工,最后舆论爆发到这个程度。
淡淡的柠檬信息素从他身上发散出来,略微酸涩的芬芳飘逸着,含着某种不安与试探。
喀左尔抬头望着我,粉色的眼睛里竟有了些泪,“我不该犯这种错误的。”
他咬着唇,脸颊上有着淡淡的绯色,喉咙里竟又有了啜泣的意味。
很烦,真的很烦。
本来加班就烦了,还jb得抽空哄你是吧?
我吞咽下我的抱怨,两只手扶住他的脸,揩去他的泪水,“你是偷偷出来的吧?”
这辆车的车型低调至极,司机看起来并不是他身边常跟着的教会的人。
喀左尔点头,眼泪像是不要钱一般,从眼睛里溢出来,仍然望着我,宛若要攀附上来的菟丝子。
我道:“回去吧。”
我收回了手,可他却立刻握住了我的手指,有些急切地问道:“你生气了吗?”
他好像察觉到了这细微的不耐,粗粝的手指攥着我,慌张道:“我不想这样的,只是我有点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