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看越没胃口,连吃的想法都没有了,只是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下,他才抬起眼,却迅速抓住了我的手。
我皱眉,“干什么?”
“你的伤口在流血?”
喀左尔问。
我道:“没事,小伤——啊!”
喀左尔张开唇,直接含住了我的手指,一脸认真地望着我。
我惊叫起来,活见鬼了一样,喊道:“你干什么?”
我服了,这怎么跟媚宅游戏一样,也没什么前戏直接就开始了啊!
喀左尔显然有些震撼于我的震撼,张着唇含糊地说话,偶尔泄出一两缕红,叫我分不清那是血还是他的舌尖。他的舌头轻轻触着我的指尖,话音含糊,“有什么问题吗?”
我迅速抽出手,吓得一个跳跃踩上了沙发,背后紧紧贴着墙。
“有问题!”我紧张道:“你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像是精心设计过的!很吓人!”
骚货装纯,我会陪玩。
纯人装搔,我就会警惕!
尤其是,我现在准备当二五仔,背刺他和许琉灰了。
喀左尔的脸色骤然变了,他像是有些烦躁,又像是有些气恼,到最后,我从他那张纯白的脸上读出了不下五种情绪。
许久,他脸上毫无波澜,道:“没什么。”
我大脑飞速转动起来,最终我得出一个震撼的答案。
他说许琉灰让他配合我,按照他们的关系,该不会是他被许琉灰说了些“别带坏我家孩子”的话之后更恨我和许琉灰了,所以要勾引我吧?
我越想,越觉得越有可能。
不是我用恋爱脑揣测世界,是这个世界就是这么运行的。外环城尽是些骗子走狗,而内环城,泥头车创死八十个人,里面得有七十九个大情种,大情种们玩惯了权势就喜欢用爱报复人,因为谁也没见过真的爱。
当我想通后,我长舒一口气,放弃了警惕的姿态。
我小心走到他身边,道:“不好意思,我有点激动了,只是我不太习惯……毕竟是血。”
“你很怕吗?”
喀左尔有些困惑。
他又道:“抱歉,我以为你是心情不好,自己割的。所以我觉得这样,会让你心情好点,因为我喜欢这样。”
我:“……啊?”
喀左尔更困惑了,“不是吗?”
我道:“你心情不好会割伤自己吗?”
喀左尔道:“是我很小的时候,学到的。”
我道:“……?啊?”
等下,等下,等下?!
这什么玩意儿?
我张大了嘴,“从谁那里学的?”
喀左尔的声音小了些,“我的……哥哥。”
我:“……???”
你他吗哪里有哥哥,非要说的话,难道不是许琉灰?!
等下,许琉灰年轻时候会割手?不是?啊?
你们?
这一刻,我大脑空白了。
喀左尔却撩起了袍子,白皙到近乎透明的手臂上,我看见几道更为浅白的痕迹。
他笑了下,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