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川倒是很享受,他顺着看台晃动的幅度直接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用力推着他的肩膀,“滚!滚开!”
季时川却一张开手臂,大笑起来,“你干什么这么抗拒!更亲热的事又不是没做过!”
“不行!”我立刻应激了,缩到了沙发角落,“现在我对alpha的抗拒那不是一般的抗拒,都是你,害得我现在被江森搞成这样。”
我抱着脑袋,很有几分痛苦。
季时川笑出了声,“那怪得了我吗?谁让你这么贪心,我家可都被你搬空了你居然还没走?”
我:“我本来就该走了好不好!是江森人蹲在那里我不敢出去,我真服了。”
“所以你承认,我家里的东西都是被你搬走的了?”
季时川问。
我:“……”
我看向他,他笑眯眯的,歪着脑袋,手里握着终端。
“草,你还录音?”我被季时川的无耻所震撼,伸出手要抢,却见季时川直接张开了怀抱,得意道:“你知不知道,那些东西花了我多少钱?好多家具可都是我定做的,心疼死我了!”
我直接上手薅住了他的头发,“那是你先恶心我的!”
季时川被我薅着头发,脑袋仰着,疼得脸皱在一起,“疼、疼——松手!他妈的,我逗你的,没有录音!放开!”
我抢过他的终端看了眼,一眼就看见锁屏上我在质询会搂着他肩膀的截图。
我:“……”
呕。
我立刻松开手,将终端扔到他怀里,“滚滚滚。”
季时川揉搓着自己的头发,将终端收到怀里,“你怎么对我半点不客气呢?早知道我也该学学江森,真的将你锁在家里好了。”
他一提江森我就头疼,扶着脑袋,“他已经疯了。”
“他当然疯了。”季时川笑了下,“任何一个人从最高点滑落到现在这个位置,都不可能正常,不过如果你离开一阵子,说不定就好了。”
我道:“你不要把话说得像是等他成熟了他就知道心疼人了。”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任何人靠近你都会被你逼疯的。”季时川望向我,眼睛弯了弯,又道:“陈之微,你叫我来帮你进这里,是因为你真的相信亚连能带你走吗?”
我认真道:“他是十足的蠢货,但是我相信他,你现在问我这些,是又想来和我套话吗?”
季时川垂下眼眸几秒,才又看着我,他道:“你就甘心这样离开吗?”
“有什么不甘心的?是议长还是秘书长?”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卡,又道:“进来这一趟我已经圈了不少钱的!够我在其他城区吃饱喝足很多年了好不好?”
我看向季时川,“我可以离开的话,为什么不离开?登上高位固然好,但随时要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