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保。”
季时川望着我,眼睛有些弯,“那你要不等等,在等一阵子我说不定又有用了,钓着我不行吗?”
他妈的,好烦的一个栽种,应该让他死在那里的。
我很想打他,但是我真的怕他爽到,只能冷冷地看着他。
季时川叹了口气,“好吧。”
我松开了手。
他起身往外走,走到玄关时,却又回头望我,“不是,我就真的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吗?”
“没有,滚。”
我将脸塞进沙发里,开始补觉。
没多时,我听见门关上的声音,我又等了一阵子才睁开眼。
终于走了。
我立刻起身往外走,打开了公寓大门,确认了季时川的车已经离开后我才合上门。随后,我打了个电话,压低了话音,“嗯,我是昨晚联系你那个,我醒了,你们有空就过来吧,地址我发过去了。”
“需要多长时间?六个小时?能缩短下时间吗?”
“不能?嗯,我知道了,那你们尽快。”
“拖太久,就不好了。”
我挂了终端电话,听见自己的心脏怦怦跳起来。
没多时,我听见门铃声,我小心地打开一条门缝看过去,看见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门口。
我压低声音:“进来吧。”
季时川,我救了你,接下来我做什么,你最好都别怪我。
要怪……就怪你真的有点恶心到我了。
我冷酷地想。
当季时川开到第三个会的时候,精神已经有些崩溃了。
他是少见的易感期收到影响较少的,但这高强度的会议和采访还是让他有些吃不消,尤其是他需要反复和不同的各级组织重复汇报,多少让他有些吃不消。
第三个会议结束时,已经是下午一两点了。
季时川疲惫地开着车已经往回赶,他看了眼表,这些破会议开了五个小时了,人快累死了。副驾驶座上还有个顺路的同事。
“到了到了,谢谢川哥。”
同事笑嘻嘻,拿出了终端,“还是老样子的价钱?”
季时川道:“双倍,我死里求生还当司机,辛苦费。”
同事翻了个白眼,“行行行,转你了。”
她刚下车,又转头道:“啊对了,你不是问我要公寓三级加密权限的芯片吗?我现在给你拿吧,你得等等我。”
季时川望着车窗外。
同事家和他家也就十分钟车程,这条路的尽头就是他的公寓所在的地方。这里平时人烟较少,房价便宜,只是不是为何车窗外有不少黑色车辆来往。
都是些老旧的车辆,平平无奇。
季时川想着,可那些车经过他时,他却总觉得……有些不对。
“hello?你在听吗?”
同事叫了声。
季时川回过神,看向同事,“在听,不需要了,感觉房子的门还是别锁那么多层好了,万一把自己锁住就完了。”
同事耸肩,她下车回家。
季时川锁好车,倒车找了个新位置准备踩油门,后视镜里看见同事打开了公寓大门,一只狗陡然从房里冲出来朝她扑去。
他愣神几秒,倒车停在门口,降下了车窗,
同事听见动静,回头看他,“怎么了?又反悔了?”
季时川探头出车窗,道:“你那狗戴的什么,给我,下周免你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