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人!吃哑巴亏是你们应得的!
我心中的小人高傲抬头。
果然,半分钟过后,那条提问直接被删掉了。
记者和主持人都有些错愕,一时间脸上都有了莫测的神色。记者最先清了清嗓子,问道:“那请问陈之微小姐,准备好回答方才的问题了吗?”
我茫然,“啊?什么?”
记者重复道:“监察官联盟是否与法院联手策划了这场质询会?”
我道:“我不太理解你们的推导,你们的意思是监察官联盟知道我和03的关系却没有要求03回避是因为他们在包庇我们,由此又推导出监察官联盟完全知道质询会上会披露的消息对吧?然后呢,因为我是法院的人,所以我和03既然参与了这场质询会并披露了很多爆炸的消息,所以代表法院肯定也知情对吧?我认为这其实是个由小到大且逻辑缜密的推理,可是在这场推理之中,你们一开始的证据就错了啊。”
记者眯起眼,“可是你亲口说了,你并没有隐藏你们之间的关系,而监察官联盟坐视不理,忽略了回避原则。”
我道:“对啊,我的意思是……他们或许只是……呃,工作能力不太……行。”
记者:“……”
全场的记者都爆发出了笑声,就连捕真那个垂着脑袋的老太太的肩膀都抖动起来了。
记者不依不饶道:“你的意思是监察官联盟连这种事都调查不出来?”
我笑了下,指了指身上的制服,“不要指望我说出什么好话来,毕竟我的屁股暂时还不在监察官联盟。”
再一次的,记者们笑起来了。
我又道:“与此同时,我还要纠正一个谬误。那就是我目前没有任何资格代表任何团体,无论是所谓的贫穷底层,还是法院。”
记者道:“我可否认为你在为稍微发现的罪行而开脱?亦或者,你问心有愧?”
我道:“不是,我只是怕有一天我赚钱了,而且一不小心赚太多了。”
全场安静了几秒,再次爆发出笑声来,我甚至听见后排有人吹口哨。
连提问的记者的嘴巴都蠕动了下,他努力绷住表情,继续道:“我们有注意到一件事,你和A老师的关系至今没有有力的证据来佐证你们的清白,请问你怎么看待A老师被传为翼世荣光私生子的事情?”
“我觉得你们更应该先拿出来我和A老师关系不清白的证据。”我顿了下,才道:“而且如果我和A老师关系并不清白的话,我觉得或许……我没必要只在法院做个基层助理。当然,你们可以说这是为了给我铺路,可很遗憾的一件事是,我至今还要为竞选众议会的小议会长而争取名额。最重要的是,如果我要依靠裙带关系上位的话,我觉得我的前任未婚夫似乎更适合我在法院发展不是吗?为何要舍近求远呢?”
记者蹙眉,“我并不认同你的逻辑,这意思似乎是我们指认你偷到了十块钱,但你说如果你想你可以偷五十一样。陈小姐,您需要有更强的说服力。”
我就知道,质询会那套在这里完全行不通的,毕竟他们才是操纵舆论的老手。
我放弃了思考,我说:“你说得对。”
我又说:“那你来说说,我为什么不偷那五十?”
记者:“啊?”
我道:“如果我能背靠翼世的话,偷五百都不在话下,为什么我就偷那十块?”
记者沉默了,半分钟后,他才挤出话音道:“或许是因为A老师并不愿意给你更好的职位,当然,我们没有读心术,不可能猜得到原因,所以我们需要你的解答。”
“首先,你们认定我和A老师并不清白的最大证据是结婚戒指这件事,如果如你们所言,他与我不清白到连结婚戒指都能送给我,那么我并不觉得他会避讳替我开后门这件事不是吗?”我认真地看向记者,“就像他推荐我助教时那么大方,那么毫不避嫌的,把更好的职位给我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