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达成。

秦晔抬腿就走。

“你站住！”

秦建国怒吼一声，把沈淑君交给沈母，大步走过来，一把揪住秦晔的领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疯了吗，是疯了吗，那是一条命！”

“……”

见秦建国歇斯底里，秦晔又懒洋洋地露出个笑容，“刀扎自己身上你知道疼了。命？沈淑君肚子里那算什么命，顶多就是一受精卵，我妈的命才是命。”

“你还不知悔改！”

“悔改？”秦晔冷笑，“秦建国，我实话告诉你，这辈子，除了我这个逆子，你别想有别的孩子，我知道一个弄死一个，这是你跟沈淑君害死我妈的报应！”

秦建国忍无可忍。

他扬起手，一巴掌重重落在秦晔脸上，“混账！”

秦晔的脸被打得偏过去。

嘴巴里尝到了铁锈味。

他伸手摸了下嘴角，果然看到指尖上染了一朵殷红，看到那血色，秦晔眼底越来越红，他呵呵笑起来。

下一秒，却猛地提起秦建国的领子，一拳重重砸在他脸上。

秦建国被打倒在地。

沈父沈母怒吼，“秦晔，你这个孽畜，连你爸都打！”

“爸？”秦晔呵呵笑起来，“在我心里，我爸早在十三年前就死了。”

“……”

秦建国挣扎着爬起来，他指着沈淑君，红着眼盯着秦晔，“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行为是犯法的。”

“哦。”

秦晔不以为然，“那你报警抓我吧。”

秦建国恼了，“你以为我不敢？你就是仗着我爱你，才敢这么无法无天，秦晔，你不是小孩子了，你什么时候能成熟点！”

“……”

爱？

秦晔要吐了。

他没有资格说这个词。

还有……

“别一副你无限包容我的恶心样子，我还真不在乎你那点儿所谓的父爱，我确实不怕你报警，你有什么手段只管使出来，我奉陪到底。最坏的结果，大不了就是同归于尽，那样也挺好。反正……活着本来也挺没意思的。”

秦建国浑身一震，“你……”

“你到底要不要报警。”秦晔一脸不耐烦，“不报警我就走了。”

“……”

秦建国半天没动。

秦晔等的很烦，见秦建国没有动作，冷笑一声走进书房，他把秦建国给他的那个茶叶礼盒随手丢到沈淑君面前。

然后二话不说就走了。

……

礼盒砸在地上。

里面的茶叶和文件同时掉了出来。

秦建国心里一紧，他伸手就要把那份文件收起来，沈淑君动作更快，她忍着疼，把文件抓了起来。

看到文件上的“财产转让协议”几个大字，她睫毛狠狠颤了颤，“这，这是什么？”

“淑君……”

“我问你这是什么！”

激动下，小腹一阵绞痛，下身的血越流越急，沈淑君死死抓着秦建国的手臂，脸色一片惨白。

“你冷静点，120马上就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