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棉见了,拿起筷子伸到贺骁碗里蘸白酒,往两个小家伙的嘴边一抹。
吧唧!
大宝二宝下意识舔嘴,先是被酒精的冰凉口感惊喜了一下,随即无比辛辣的痛觉传到脑子里,两张小脸齐齐皱起,小眼神幽怨地看向白棉。
“哈哈哈!”
白棉笑得格外大声,又蘸了蘸甜酒递到两个小团子嘴边:“还要吗?”
大宝二宝一脸惊吓,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一个劲往旁边的人身上靠:“不要,不要~”
周小兰骂道:“吃个饭还不消停,把他们俩弄哭,你自个儿哄去!”
白棉为自己玩心找理由:“这不是怕他们趁大人不注意偷偷喝酒伤到脑子,提前让他们长记性。”
周小兰一听,白眼都要甩上天:“你以为都像你呢!”
听出老母亲话里有话,白棉仔细想了想没想起啥:“我怎么了?我小时候可没偷酒喝。”
坐在对面白铁军笑呵呵地加入话题:
“你七岁那年趁家里没人,喝你妈做的米酒,那米酒发酵的时间有些长,度数比一般的米酒高,你一口气喝大半罐喝醉了,在村子里乱跑,看到你翠香婶家拴在门口的山羊,不晓得咋看它不顺眼,你抓着羊角跟它打架,脖子险些被羊角顶穿……”
那是一头年轻公羊,羊角又长又尖,曾跟一头猪打架,把那头猪的肚子顶出一个血窟窿。
这头羊在人面前还算温顺,不是把它惹急了不会顶人。
偏偏七岁的原主醉的厉害,非要跟这头山羊一较高下,还要把人家山羊的角拔下来做口哨。
那山羊为自保,就跟她打了起来。
正值农忙,大人们都在地里干活,还是两个半大的孩子看到,没敢掺和打红眼的一人一羊之间的战斗,赶紧跑到地里喊大人。
等白铁军和周小兰闻讯赶来,就看到山羊被逼的躲在墙角凄惨叫唤,原主步步紧逼要把人家的羊头拧下来当椅子坐。
当时占据上风的原主没有好到哪里去,脖子被羊角顶出两道长长的血痕,鲜血流下来打湿了她的胸口,满手满脸都是血,看起来十分瘆人。
白铁军和周小兰都吓傻了,强行把她带走送到卫生室。
医生一检查,发现差一点就伤到脖子上的动脉。
不过原主醉的太厉害,并没有留下与山羊搏斗的记忆,以至于每次有人提起这件事,她坚决不承认自己干过这种蠢事。
此时,听完始末的白棉对上要笑不笑的一众目光,良好的心理素质让她若无其事地说道:
“谁小时候没干过几件蠢事,小勇长到十二岁还尿床呢。”
正龇牙乐呵的白小勇,瞬间化身尖叫鸡:“二姐,你醉酒跟山羊打架关我啥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不要面子吗?”
白棉笑眯眯地说道:“大过年的,热闹一下嘛,你看爸妈他们笑得多开心。”
白小勇差点气哭,悲愤地瞪着老父亲老母亲。???..coM
好好的非要提二姐的糗事,现在连累的我跟着抬不起头来。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啊,真是太可怜了,得五百块压岁钱才能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