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何克粱的恨意至今仍旧在我心中翻腾,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CoM
每当夜深人静,回忆起赵敏的种种,那份恨意便如同熊熊烈火,燃烧着我的心灵,让我无法释怀。
赵敏的离去,不仅仅是失去了一位知己,更像是失去了一部分的自我。
她在我心中的位置,无人能够取代。
她对我的支持和信任,是我在这个充满险恶与诱惑的环境中坚持下去的动力。
……
在吉隆坡的日子里,我几乎每日都会造访李艳的花店,那是我唯一能感受到她存在的地方。
我本以为,通过这种方式,我能向她表达我的心意——告诉她,无论世事如何变迁,我对她的情感从未改变。
然而,事与愿违,我的频繁出现似乎令她感到了压力,甚至不得不采取极端的方式——暂时关闭花店,只为避免与我相见。
这让我深感无奈,最终我只能选择停止,不再前往。
正当我准备离开吉隆坡,返回泰国的时候,陈天祥突然给我来电,告知何洪已抵达马来西亚。
我们在他的别墅中相见,坐在院子里的圆桌前,一边抽着烟,一边交谈着。
陈天祥直截了当地问道:“小杨,你告诉我,何总的弟弟现在在哪里?”
这一问,我便明白了他的用意。
显然,何洪是来找他做中间人,想要从我这里将何克粱带回。
可惜,何克粱早已离世,这个事实,我还未对外人吐露。
我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反问:“是陈董想知道,还是何总想知道?”
我接着说,“如果陈董你想知道,我当然可以告诉你。但如果是何总想要了解,那他最好亲自来问我。”
陈天祥沉默片刻,终于叹了口气,转换了话题:“小杨啊,现在大家都不容易。何总在缅甸也呆不下去了,打算以后在马来西亚发展。你们之间的过往就让它过去吧,大家和和气气,共同发财才是正道。”
我轻笑了一下,回应道:“陈董,过去我无路可选,何总说什么,我就只能听什么。但现在,我有了选择的权利,有些事,我必须按我自己的方式来处理。”
“我不清楚你和何总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我还是要提醒你,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陈天祥语重心长地说。
听到这里,我不禁笑了:“感谢陈董的提醒,但我相信,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狗急了还会跳墙,何况是人?”
“我也不想掺和你们之间的事。”陈天祥抽了口雪茄说,“何总是我生意的合作伙伴,而你呢一直是我很看好的年轻人。该说的,我也都说了,至于你们之后想要怎么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是自然。”我点头道,“我也不会太过为难陈董,我现在就只是想知道何洪现在在什么地方?”
“他在槟城。”陈天祥看了我一眼说。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正值思索之际,他又道:“小杨,这里是马来,可不比缅甸。而且何总当年也是在马来起家的……”
说到这,他没有接着说下去,不过大致意思我已经明白。
我点了点头,感激道:“多谢陈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