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路溯效忠法老,但暗中又做着一些和法老两极分化的事,他学习着法老,妄想超过法老。
但人和人之间是不一样的,东施效颦罢了。
路溯眯起眼,他不喜欢有人忤逆他。
他挥手,有人就拿着一条眼镜蛇扔进了容器里。眼镜蛇盘旋在夜无忧的脖子上,对准夜无忧的脖子咬下。
夜无忧除了皱眉头,都不发一声。
他曾经所遭受的那一切,比这痛苦的多了,而且,路溯把他给困在这儿,那就是觉得他有用。
那么,路溯肯定不会让他死。
夜无忧嘴角划过一抹讽刺,“那你最好是弄死我,或者是把我搞成那种不死不活的人。”
不然,他只要没死,必定会反扑。
路溯脸上的笑容比他还要深邃,“夜无忧,你觉得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或者,法老要是看到他曾经引以为傲的作品又回来了,他会怎么样?”
一个人在看到自己的作品,只会欣喜,甚至还会更疯狂。
但这些对夜无忧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影响,他回来,预料到了最坏的结果,却仍然怀抱着最好的结果。
只是他没想到,会被路溯截胡。
“那怎么没见你把我送去给法老呢?路溯,你心里面存在着什么样的私心,你最清楚!”
夜无忧此刻面色苍白,嘴唇上的那一抹乌黑色格外的醒目。
到最后,夜无忧晕了过去。
路溯嘴角上的笑容越发的得意。
他没有在这儿待多长时间,从屋子里面出来后,他看到站在门口的阿音,他不由地蹙眉,“你怎么来了?”
他交代过阿音,只能他过去找她,她不能过来,结果她……她是一点都没把他的话给听进去!
“我有事找你。”
阿音也不遮掩,同时往路溯的跟前走了一步。
路溯冷着脸,给了阿音一个眼神,他们便去到另外一间屋子。
进了房间后,路溯丝毫不压制自己的怒火,“你能不能动点脑子?现在是在夷族内部,不是之前了!你还当之前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在做什么的前提,能不能先考虑一下?”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这句话路溯虽然没说出口,但阿音却会意,她抿着唇,“温旎现在也在夷族内部,白墨对她那么好。我觉得这个处境很危险。我不能再针对温旎了。”
“所以,你就过来找我去杀了温旎?”路溯坦然。
阿音点头,“是。”
路溯出手会比她快,准,狠。
而且,以路溯现在的身份,就是被白墨看到温旎死在路溯手里,白墨也不能说什么。
“那温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路溯的脸上没有一丁点的表情,甚至还蕴现着一股无尽蔓延的怒火。
温旎出现在这儿,还不是阿音带进来的。
阿音低着头,自认为有愧,“我本来只想教训她,给她一点惩罚,让她死在夷族。可我没有想到,白墨竟然对她那么好。”
有些事情,不得不信,比如说,血缘上的牵扯。
“你没想到的事情还多了去。从现在开始,你必须要为你的行为负责,你要是敢坏我的事……”
路溯话没有说完,可是阿音也意识到路溯话里的狠戾,她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