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全喜拉他,他双手紧紧扒着窗口急切地表达想法心意。
最初孟娇娇被他扒窗口的行为骇了一跳身体下意识往后仰,再听他胡说八道孟娇娇被气得不得了。
随手抓起王全喜放在车厢口的马鞭就抽在吴骋手上,鞭子落在手背上吴骋也没松手。
最后是在孟娇娇的鞭子和王全喜的拉扯下撑不住了才松开,被王全喜推倒在地。
等他爬起来马车已经走了,看着离开的马车他心头憋的那股气也散了,散之后再聚不起来追上。
他的体面,不允许他再做更出格的行为。
已经走得远了孟娇娇心里还是‘怦怦怦’跳得厉害,是被吴骋气的也是被恶心的。
赶紧过年,过了年去了府城就不会再遇上了。
想着,孟娇娇心下一咯噔。
那人肯定要去府城考试,可别再遇上了。
想到此,孟娇娇愤然咬牙。
吴骋手背、手臂上都是被鞭子抽出来的红痕,孟娇娇发了狠劲抽的,只消一会儿红痕便肿了起来。
后知后觉地才惊觉疼痛难忍,不得不去医馆。
一进医馆就与妻子蒋氏看了个面对面,他下意识将手往袖子里缩,不想被妻子发现伤。
蒋氏是来为儿子抓药浴的药,看到丈夫来十分惊讶。
“相公怎么来了?”
见妻子过来,吴骋捏紧了拳头面上不动声色。
“听说你在这儿,我过来接你。”
丈夫竟然亲自来接她,破天荒地头一次让蒋氏受宠若惊。
“马上就好了,请相公稍等一会儿。”
“嗯。”
吴骋将双手往后背,就站在门口等她。
从上次闹矛盾后夫妻俩一直没有同房,后来蒋氏回娘家又回来后关系更是僵。
蒋氏要不是看在儿子的份上,根本不会跟他回来。
回来后他继续睡书房,她也没有再去请过,汤水东西都没有再送过。
她以为,就这样了,以后她就守着儿子,至于夫妻感情,她不奢求了。
可今天,他竟然会来接她。
他是想跟她缓和了吗?
难道,他放下了那人?
路上蒋氏一直在斟酌要不要跟他说什么,或者,请他回房。
娘说,夫妻相处是相互的,既然他都主动了,她也该有点表示。
蒋氏试探着问,“晚上相公有什么想吃的菜,我让厨房准备。”
结果吴骋头也不回地走了,“都行。”
看着丈夫远去的背影,蒋氏紧紧咬着牙,眼神逐渐冰冷。
是她想多了,一切都没有变。
孟娇娇回家后喝了一盏茶后心情才慢慢缓和,但也没有做任何事。
等男人一回来她就迎上去告状,“今日出门遇上个恶心人的玩意儿,好气。”
小媳妇儿秀眉微蹙,撅着嘴撒着娇跟他告状,心疼得赵崇霖心尖尖儿都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