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后来,詹不休安顿住了国内的形势,反攻回去,也没占到多少好,幽州一带还是被匈奴攥在手里,山东被糟蹋的不成样子,仅仅抢回了洛水北方那一段不好治理的地方,看着是赢了,其实,国门已经成了匈奴的突破口。
詹不休在的时候,匈奴估计不敢南下,等他死了,那就不好说了。
而从始至终,这位大王子都稳坐军中帐,不像某些升级流,还让詹不休打到他的老家,直接把他弄死,大王子的单于之位比詹不休的皇位还稳,甚至比起詹不休来,他更像是一个合格的帝王。
至少在书写完的时候,中原还是有不稳定的因素存在,而匈奴,上下铁板一块,全都唯单于马首是瞻,詹不休这辈子,估计都达不到这样的成就。
回忆着这些,孟昔昭在心里想,所以说,他没看错,这人是真的非常厉害。
也因为这样,孟昔昭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那就是——绝不能让这个大王子继位!
瞥一眼已经热闹的快要喝酒跳舞的匈奴人,孟昔昭站起身,回自己马车上了。
到了晚上。
他们已经进入匈奴,而匈奴没那根弦,既不修路,也不建立驿站,在他们看来,边境都是大好的草场,修路干什么,修的越多,牛羊越没饭吃。
反正单于庭建的挺好,是个规模很大的城池,足够招待大齐人了。
好在这些日子每晚都安营扎寨,大家都习惯了,就是这地方,有点偏,天黑了,还能听到远处不知什么动物的嚎叫声。
孟昔昭拎着食盒,来到金都尉的帐篷里。
把食盒放下,孟昔昭笑着说道:“今日起,我大齐之众便是客人了,都尉不请我喝几杯酒吗?”
金都尉起身,打开他带来的食盒,顿时嘴角一抽:“怎么又是包子?”
孟昔昭:“我就爱吃这个。”
金都尉:“……那也不能天天吃吧。”
孟昔昭耸肩:“天天吃也没事啊,而且,这不是已经到了你们匈奴么,我听说,你们养的牛羊,肉质都特别的鲜嫩,正好,让我手底下的人,挨个的做给我吃,最好一次就给我吃腻了,让我吃个够。”
有人欣赏自己国家饲养的牲畜,金都尉自然也是一脸的与有荣焉,拿出从大齐买的好酒,他给孟昔昭倒了一杯:“你又不是以后都不会再来了,匈奴与大齐和平相交,两国互派使臣是常有的事,你是鸿胪寺少卿,或许还能向你们的皇帝商量商量,让你来我们这里,做个常驻使臣。”
孟昔昭:“……”
要不是他知道金都尉是什么人,可能都会以为金都尉是在故意的挤兑他。
你们是真不知道大齐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