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不了。
萧岷满脑袋问号,加尔却抛开主题又扯到其他,反问萧岷道:“你是不是在想,星海正反势力,怕是连年征战吧?”
萧岷心中默默点头,脑袋坚决不动。
加尔这欲扬先抑的说话方式,他算是明白了。
果然——
“嗨!所谓的正义和邪恶,那就是个形容词,你听听就行,不用当真!那就是对他们行事手段简单做的区分罢了。正义代表做事稍微讲讲道理,邪恶也并不是一定会非常邪恶。”
萧岷:“……”
“当然。”加尔话语一波三折,“科克尔星的时虚族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加尔自己把歪掉的楼摆正。
加尔问:“你对这个种族有什么猜想?”
萧岷试探道:“夺舍?”
这是小说中才有的场景。
加尔摇了摇头,无语道:“星域时代,咱们要讲科学,人是没有灵魂的。”
哪怕是阎峰契约的魂儡,也不过是用能量重新捏出的同款罢了,无知无觉,无痛无伤。
萧岷终于难以忍耐,语气隐忍:“说重点!”
加尔垂在黑袍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抖了下,人要被他惹毛了,司空见那里形势还随时可能有变,加尔赶紧道:“时虚族,是一个本身只是一团特殊能量,靠窃取他人时间的种族。”
与传统形容的寄生、夺舍等词不同,他们自星海诞生,除了找宿主这个意愿外,没有任何的其他的自我意识,被寄生的宿主也没有被洗脑被改变,所以,并不能用控制等词来形容。
但被寄生的人种族变了,人还是那么个人,但却又可以说他死了。
时虚族初始是朵类似蒲公英的时虚花,没有寄生时就这么随意的漂浮在虚度空间中,肉眼极难发现。
寄生后,也因为没有任何特殊的气息,周围人极难发现他们的存在,哪怕是S阶,也感知不到这些人气息的变化。
“没有自我意识?那怎么操控他人?”萧岷问。
思考一番后,萧岷问:“和窃取时间有关?我第一遍没太懂,但仔细想来,也许与种族变更有关,寄生后,宿主这个时间里发生的事情隶属于时虚族?”
“对。”加尔说,“被寄生之人,会自我做对他种族有益的事情。”
最大的问题是,这种寄生初始是可逆的,加尔说:“他们离开后,被寄生之人也并不会觉得那样做是错的。”
“因为他的那段时间已被窃取,他做的本就是那时的自己觉得正确的事情。”
比如小童,在变回正常后,却依然觉得自己之前那般态度对萧岷是正常的。
可小童是圣晓一手带大,他的品性真的很好。
至于付留久的如今,那是因为,同一个人寄生一旦超过时限,就会永远寄生在对方的身上。
加尔看了眼远方,说:“有个会使用时空之力的家伙,在他的身上下了封锁,让他身上的那朵时虚花走不了了。
偃梦,算是和付留久用同归于尽的方法,才让这个四处飘逸的家伙无法再遁逃。
而这,也许正好解释了,为何圣晓的身边会还有一个。
这是看上圣晓的皮囊,来窃取的第二批。
很难想象,圣晓那样的人物若是被窃取,人完全没变却思维转换,最终又是如何才得以回归。
加尔说:“他们也不是谁都寄生的,你们蔚蓝星域,有人开启了【盛世传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