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渊都不知道是该感谢他,还是该笑他了。
他走上前,有些傲娇:“什么公道?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昨晚上,傅祁渊喝醉酒后,自己所说的话,他是一句都没记住。
沈泽叹了一口气,也没告诉他,只说:“昨天我找冷池问了,他和方萌根本没有交往,昨晚上他们吃饭,就是方萌感谢他的帮忙,没别的意思。”
傅祁渊听到这话,心里堵着的一团棉花,终于是落下了。
随后,他有些疑惑。
“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怎么知道去问冷池?”
沈泽知道他是个面子的,没有说他发酒疯的事,站起身:“当然是猜的,我猜的准吧。”
“好了,我饿了,快叫你家保姆做早餐吧。”
说完,他就去了洗手间。
傅祁渊等他走后,无奈的一笑,随后向自己。
他的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了,不过里面的衣服没有换,浑身都是酒味,还有呕吐物的臭味。
他立马去洗澡。
昨天,应该是沈泽帮他换的衣服。
洗完澡,沈泽已经吃着保姆做的早餐了,他走过去:“谢谢了。”
“不用客气,我们是兄弟,举手之劳。”沈泽一边吃着包子,一边含糊不清的说。
“衣服也是你给我换的?”傅祁渊又问。
沈泽一愣,抬头着他:“我怎么可能给你换衣服?你想多了吧。”
不是沈泽?
那是谁?
傅祁渊还想说什么,保姆走上前:“好像是太太给换的,我昨天听到了动静,到太太给您拿的衣服。”
是方萌?
傅祁渊眼底都是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