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经恢复了不少的夏时,总算是明白当初的自己为什么会有抑郁症了。
他陆南沉做错了事,还要像是施舍自己一样。
搞得好像是离不离婚,只要他一个人说了算。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使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对着电话那头大声道:“陆南沉,你就是有病!”
骂完挂了电话,现在心情好多了。
这次归陆南沉不开心了。
陈乐满眼佩服:“小时,厉害。”
夏时向她:“乐乐,记住我们谈恋结婚,有什么事,就要说出来,千万不要闷心底。”
“如果是吵架, 大家就相互对骂,千万不要一方委曲求全。”
陈乐点头:“嗯,放心吧。我不会委屈自己的。”
“对了,陆南沉说等会儿许牧会过来,你要不要等他?”夏时问。
陈乐了眼时间,距离上班还早。
“好,我留下来,如果许牧那家伙敢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我们一起对付他。”
……
许牧花了半个多小时终于赶到了夏家老宅,着门口摆放着的还没全部丢掉的花,他也懵了。
昨天太晚了,他很累,于是就随手委托了手下的人去办。
他哪儿知道那些手下的人,就是这么给自己办事的。
他就是说,可以有小雏菊和满天星,这里就只有这两种,关键是同意的白颜色和黄颜色,也难怪夏时生气了。
这里只要再摆两根香烛,就活脱脱是祭奠去世的人。
是个人都得生气。
许牧快步下车,第一眼到的是陈乐,随后才向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