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昂见陆南沉独自坐在一旁,还是不依不饶。
他可还记得当初陆南沉没有出事时候,不可一世的样子。
他又了眼陆南玉的方向,见陆南玉没有替陆南沉出面的样子,于是肆无忌惮的端着一杯酒走上前。
“陆南沉,你现在喝了我手里的酒,向我道歉,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陆子昂晃动着手里的红酒,给里面吐了一口唾沫递上前。
陆南沉闻言,头也没抬。
陆子昂见他根本不搭理自己,瞬间气极败坏,弯下腰,压低了嗓音:“你以为你还是过去的陆南沉吗?现在的我,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我劝你识时务。”
周围其他的人过来,但没有敢上前帮忙。
陆南沉的手缓缓收紧,攥成拳头,下一秒就要朝着陆子昂的落过去,可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南沉,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也不等我。”
是夏时。
夏时刚来,就到陆南沉坐在角落,被人欺负。
她想到以前陆南沉毕竟帮过自己,现在他失忆失明,还是两个孩子的父亲,总不能着他被人欺负。
陆南沉听到夏时的声音,立马松开了手起身,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朝着夏时走过去:
“小时,我还以为你不会过来。”
夏时突然过来,四周所有的视线都落在了两人的身上,就连一直在首位上喝着茶的陆南玉目光也落了过来。
他喉结微微滚动,手里的茶仿佛都升了温度。
夏时来到陆南沉的身边,自然而然挽住了他的手,随后向陆子昂略显乖张的脸:“堂哥,南沉他身体还没恢复,不能喝酒,这酒还是你自己喝吧。”
她可是到陆子昂把唾沫吐到了酒水里。
陆家还真是让她大开眼界,欺负一个盲人,这就是所谓的豪门吗?
陆子昂没想到夏时竟然会过来,着她如今一身华丽的打扮,和从前的丑小鸭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