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沉说到做到,自从两人从民政局离开后,他就再也没有找过夏时。
也没有和身边任何人提起过夏时。
岱椽别墅,大晚上却没有一丝的光亮。
“嘭!”一声响。
屋内的玻璃制品摔碎一地。
保镖立马要进去:“陆总,您没事吧?”
“滚!”
一声冷呵。
保镖立马退了出去。
陆南沉站在餐厅里,手被玻璃碎片割伤,鲜血直流。
他仿佛不知道疼一样,摸索着打开了水龙头,仍有冰冷的水冲洗着受伤的手。
这几天,他不仅仅是打碎了东西,还摔倒了几次。
不过所幸他记住了屋内的各个位置,不会再找错地方了。
直到血不再流,陆南沉才关闭了水龙头,离开厨房。
一个人走到了客厅,坐在沙发上。
在他仅剩的记忆里,夏时会坐在这里,等他下班回家。
屋外传来脚步声,陆南沉以为保镖又过来了,不耐烦道:“滚!”
推门进来的不是保镖,而是顾雅。
顾雅着屋内漆黑的一片,不由蹙眉:“怎么不开灯?”
话落,她到屋内坐着的陆南沉,才后知后觉自己说错了话。
作为一个瞎子,哪儿需要开灯呢?
屋内很冷,没有开暖气,顾雅走进去把暖气打开后来到了陆南沉的面前。
“南沉,你的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妈最近给你物色了几家姑娘,都很不错,她们说从小就仰慕你。”
“你明天能不能抽空见见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