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知道反抗没有用,默默地承受着。
陆南沉一边俯身在她的耳边警告:“我告诉你,如果你们敢再见面,我会让你们都不好过!”
忽然,他停下来,手触碰到湿意,才到指尖上点点的猩红。
把夏时转过身,才发现鲜血从她的耳后一直顺着侧脸往下蔓延。
陆南沉慌忙摘下她的助听器。
“怎么耳朵又出血了?”
夏时彻底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她想无非就是一些伤人的话,听不见正好。
陆南沉又问:“你带的有药吗?”
回答他的是沉默。
陆南沉知道她是听不见,只能驾车往医院过去。
医院里。
医生给夏时做了处理,可一时间,她还是听不见。
医生走后,病房里面安静地可怕。
陆南沉接了一杯温水泡了药递给她,见她没有反应,拿出手机,打字给她。
“把药喝了!”
夏时着拿着手机打字和自己对话的男人,不由得想起了十多年前,那天夜里。
她被同学欺负也是一时失聪,陆南沉接到她后,得知她听不见。
也是一直用手机和她沟通。
这一刻,像极了那天夜里。
只不过,现在的陆南沉,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温柔的少年了。
她的眼眶微微泛红,苍白的唇微启:“没有必要,都是老\毛病了,吃不好的。”
陆南沉心底莫名一怵。
他继续打字:“谁告诉你吃不好?”
“医生。”
陆南沉懒得打字了,把水杯直接抵在了夏时的嘴边。
这样没耐心,和那时候的他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