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媛还不知道自己以后在圣豪将得不到任何报酬,也不会有人敢给她钱。
她更加得寸进尺,谈起了夏时:“陆总,您的前妻是不是很不好?”
其他的人忽然噤声。
陆南沉望向她,视线很淡:“你怎么知道?”
“我感觉到的,我觉得您很不快乐。”江媛眼底含笑,美目盼兮。
陆南沉靠着椅背,眉宇轻抬:“你说的对,她很不好。”
夏时已经来到了门口,恰好听到了陆南沉和女人的谈话。
门没有关,她就站在原地,那么着他。
陆南沉还不知道她过来了。
夏时眼睫微垂,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她就是陆南沉和他朋们饭后谈资。
“夏小姐,既然来了,不进去吗?”一寡淡磁性的嗓音在身侧响起。
傅祁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的身边,骨节分明的手中正端着一杯红酒。
他的薄唇就如手中的红酒一样,透着妖冶的红。
也因为他出声,觥筹交错的人们注意到了这边,一个个瞬间哑口。
陆南沉黑沉的眸子更是微微闪烁了一下,他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酒,掩盖住眼底异样的神色。
夏时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随后对傅祁渊道:“还是不了,我不想进去打扰大家的雅兴。”
在场的纨绔子弟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不明白这种场合,夏时怎么来了?
见女人识相离开,大家顿时放松起来。
“陆哥,小聋子消失了四五年,而且都和你离婚了,怎么还敢来查岗?”一人道。
坐在陆南沉身边的江媛,才知道刚才那个站在门口漂亮目空一切的女人,竟然就是陆南沉的前妻。
她刚才没怎么注意,现在仔细想想,那个女人五官精致,身形标准妖娆,最主要的是那双眼睛,像是敛了一汪清泉一样,让人忘不掉。
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是个聋子吗?
她心里不由得惋惜。
陆南沉没有回答朋的话,起身:“我有事,回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