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辰,安若雪和金鹏都是绝对的硬汉。
不怕死的狂徒!
什么场面没见过?
但这一次,是真的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到了。
首席台上,一共有三排位置。
最后一排,坐着十个四星道圣强者。
第二排,坐着九个五星初期,中期和后期不等的强者。
第一排,坐着四个人。
淮东王,阿越,晋王,还有一个上去四十多岁的女人。
这女人穿着一身红色的斗篷,上面绣着血眼。
血眼斗篷,伊邪那神社长老的制服!
这四个人,每个人的气息都强横无比。
足足三十一个道圣境的绝世强者。光是涌动着的强横的气息,就压盖全场,令人窒息!
好强的阵容!
萧北辰只觉从头凉到了脚。
安若雪都不淡定了:“哥,他们不讲武德!不好搞!”
金鹏一脸生气:“太不要逼脸了!”
晋王全身裹在红色斗篷之中,阴笑着:“萧北辰,我还以为你要做缩头乌龟呢。没想到,你还真敢来。是个爷们。”
淮东王这时候笑盈盈的喝了口茶,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萧北辰,你爷爷萧乾龙,冒领军功,已成既定事实。所以,你们萧家满门都是虚伪的骗子,帝国的蛆虫。我身为淮东王,绝不能让淮东这片土地上再出现虚伪的骗子!”
“为了今日的决战,公平公允,本王决定,亲自到场评判。”
“不过你放心,虽然你是龙山萧氏的余孽,蛆虫。但五年前龙山萧氏的罪案已经归档结案。我无意再针对你什么。晋王是我特赦的,更是我期许的罪城掌舵者。”
“毕竟,多年来,罪城无主,内乱不断。罪城,离不开晋王啊。”
这老贼,说话一套一套的,而且一口一个骗子,蛆虫……
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萧北辰强忍着心中怒火,冷冷道:“还有什么话,一块说完吧。”
淮东王淡淡笑道:“武道不同世俗,武道精神就是强者决斗,互争胜负。这样才能促进淮东武道的更进一步发展。你和晋王,今日这一战。生死各安天命!战斗一开,谁都不能阻拦。否则,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哦?
淮东王对晋王的实力这么自信?
萧北辰道:“这么说,今日之战,只在我和晋王之间?在场的诸位,都不干涉?”
淮东王老神在在:“不错。本王治理淮东,讲究的就是一个信誉。凡是都要讲规矩。”
“很好,希望你记住这番话!”萧北辰双手负背,独自走入广场中央,迎上首席台上晋王的目光:“晋王,四十年前,我爷爷没能杀了你!今日,我来……送你上路!”
“滚下来,受死!”
晋王很淡定的端起一满杯酒。
当众倒立酒杯,任凭酒水倾洒而下。
“这杯酒,敬你爷爷。也敬即将死去的你!”
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的倾洒的酒水之上。
萧北辰也不例外。
可,就在酒水落地的瞬间——
唰!
晋王竟然出现在萧北辰身前,一掌拍下!
猝不及防的爆发,一度压的萧北辰爆退了好几步,体内气血翻腾。
你大爷的!
原以为晋王只是公开装逼,不想……竟然要偷袭?
现在的人这么没底线了么?
攻势一开,便如山洪爆发,一波更比一波强横!
完全不给萧北辰反应的时间。
五星道圣境的实力,在晋王手中滚滚爆发,压迫得萧北辰一路爆退,丝毫没还手之力。
高手对决,胜负往往就在细节之间。
晋王一路暴击,满是得意:“萧北辰,自从你刚刚的注意力放在我那杯酒之上开始,你就失去了先机。从此,你再无翻盘的可能。”
“千波岩术法,一旦爆发,便只会越来越强,永远不会结束。”
说话之间,萧北辰再次被轰击的退了十几步。
金象圣体都已经爆发了。
这是何等可怕的肉身之力?
竟然,扛不住千波岩的滚滚攻势?
开什么玩笑啊?
嗯?
这么变态?
才刚刚开始,萧北辰就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
不敢丝毫大意。
“百金象!”
双手掌心,猛的释放出百头金色的小象。
每一头小象出手之后都迅速变大,化成十米高的巨大实体金象,朝着晋王狂奔而去!
如远古大草原上狂奔的象群。
强横无比!
轰轰轰!
一头头实体巨象,冲击在千波岩之上。
每一次撞击都引起巨大的震荡,冲击波横扫四面方。
可纵然如此,仍旧挡不住晋王身外爆发的千波岩术法。
百金象,被碾压!
轰隆!
千波岩术法,如雪崩一般,越来越强,持续朝着萧北辰碾压而去。
“萧北辰,就算你有金象圣体也没用的。一旦失了先手,千波岩就会一直压制你,直到……你死!”晋王凌空踏步,持续暴击而下。
萧北辰感觉到巨大的压迫感,再不迟疑。
双手同时出击。
三千金象!
巨象界,象体境的最高神通!
也是最强力量!
只见三千金象横绝而出,狂奔迎击千波岩。
犹如象群击山。
象群虽猛,但山不倒!
萧北辰彻底被震惊到了:“千波岩之术,竟然如此厉害?”
自己现在可是四星道圣大圆满啊。
爆发出出来的三千金象,足可硬刚五星巅峰的强者了。
竟然顶不住在这千波岩?
就因为之前失去了先手?
顷刻间,千波岩的攻势还在暴增,越来越强。
晋王只当胜券在握,霸气无双:“萧北辰,一切都到此为止了。失去先机,你在我面前,连抵抗的能力都没有!死吧!”
“千波岩破!”
巨力爆发,一座近乎实体的小山,朝着萧北辰碾压而去。
饶是施展了三千金象的萧北辰,在这小山面前,都显得格外渺小。
仿佛随时都要死去似的。
就这时候,萧北辰抬手,捏了个法印。
金象圣体!
大金象法体!
一头象首人身的巨大法体冲天而起,直上七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