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川垂眸向我,柔声问,“哪里想不明白?”
我靠近他,说,“齐衍行既然存有大量的资金,为什么还与那些人联系?”
“这一点很好解释,他收钱的速度远比花出去的速度要快!他得洗白这些钱。”魏青川给了我一个最简单的答案。
“那周春喜究竟知道不知道他的这钱?”我又问。
魏青川很肯定的摇头,“肯定不知道!谁都不知道,只有齐衍行知道。”
“那周春喜不是拿走了他的u盘吗?”我不解的问。
“周春喜未必能懂。”魏青川沉思了一下,“齐衍行的这些钱应该是近两年疯狂囤积的,而且从他的交代与齐远航的叙述上来,他去藏钱的地方,都是从老宅,也就是厍慧与他的家这边去的。所以周春喜应该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大钱,就更别提这钱放置在何处了。而正好让齐远航给盯到了。”
我笑,“我真的希望一,周春喜知道还有这么大一钱,她不知道,会作何敢想。”
“他与齐衍行其实真的很契合,很多观念都是相通的。毕竟周春喜陪伴他太久,一小小的在一起,耳濡目染,别文化差距很大,但是有些东西却是根深蒂固的。齐衍行是穷怕了,对金钱财富的渴望与贪婪是骨子里的东西。”
“这点是这样的,厍慧也说过,齐衍行最喜欢的就是钱。但是可悲,他可以在哪些钱上打滚,却没有命消耗,体验那种花的滋味。”我幸灾乐祸的叹息一声。
“你说对了,从当时办案人员进去后,所反应的惊诧程度上来,齐衍行确实是对一屋子的钱近乎贪婪的,病态的溺。”
“为什么这样说?”
“你没到,那一屋子的钱,被放置在任何地方,都放的相当的规整,柜,酒柜,写字台上,抽屉中,甚至是窗台上……,这么说吧,连卫生间的马桶边上,都被码放的整整齐齐的现金钞票。
金条所摆放的方式最为突出,他的心中,大概这些都是他的积木,玩具。应该是他一有时间就去码放,摆成各种形状。
而那里只有他自己知晓,你想,他的心里对金钱的酷,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他所摆出的造型,都是他的一个作品,那么有的作品没有完成,他就疯狂的去找‘材料’好继续完成他的构思,他的创意,……”
我摇头,“来,他贪婪的一颗心,才是导致他伸手的沃土,他却将责任推给了周春喜,他到现在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