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溪听我这样问,依旧无法泄愤的骂了一句,“我哪知道啊?二百五一个呗!”
“二百五到不是,他比猴子都精!穷人咋富的意识你知道吗?”我淡笑着,打着比喻,“仇富,嫉妒,愤恨,红眼病晚期!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家底有这么深厚。”
迟溪顿时惊讶的向我,“你说他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一笑,“这都是我父母的功劳。”
“快说说!”迟溪盘腿坐在我的身边,又往前凑了凑。
“有人曾经骂过我,说我就是个不孝的玩意,出马一条枪,为了个男人跑到青城,花了大把的银子给人家做了嫁衣裳。也不给我爸妈打电话,告知我的状况,才引狼入室的。
还说我无脑,病了也不知道跟父母通气,对自己的父母冷漠,不合符女儿对自己父母的常理,就活该遭此报应。”
“这话说的有点激进了,不是每一个人都一样,咱在外面的人,对家里就是报喜不报忧!”这点我很理解你,你跟他们说遭到了这种境遇,他们得多担心啊!”迟溪反驳哪些话。
我苦笑,“其实我当时病的整个人让他们控制了,根本就不让我清醒,我大脑毫无意思,根本就连打一个电话的机会都没有,就是沉睡,等待死亡!”
“太可怕了!”迟溪嘟囔了一句,“该死的邓佳哲!”
“甚至连带着有人骂我的父母,说既然发现了我的不对,没有了我的消息时,也不问问。还有,来到青城查时,不打到家里仔细的查查,被人家几句话就忽悠走了,哪有这样的爸妈?!”
“还有说这话的人?”
“其实,大家都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的父母亲可不是一般的老人家,他们有自己的思维方式,头脑相当的缜密。”我很自豪的一笑,继续说道,“来这一趟他们就出了端倪,但怕打草惊蛇,只好转身回了苏城。”
“回去没闲着吧?”迟溪追问。
“当然了,他们托青城的朋详查了丹枫集团,一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才有了后来的荣总。查到了我的近况!他们也急的夜不能寐。但绝对不会连哭带嚎的吵闹。而是一步一步的安排着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