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赵明贞的表情微微的怔愣,扯了一下嘴角,赶紧将手中的药碗放在床头柜上,和蔼的笑着说,“我!”
那笑容,温和的让我毛骨悚然。
我用手指着疼痛的地方,“就这里!”
她的手指摸了一下,还装模作样的按了按,“是这里吗?什么都没有呀?”
我‘嘶’了一声,“就是这里,很痛!”
“这里好好的!”她的手又往其它的地方翻了一下,“还有其它的地方不舒服吗?”
她在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坐直身体,一边摸着疼痛的地方,一边着她说,“奇怪,我总感觉头像被针扎了一样的痛,好像最近总是这样!”
“没有异样啊!……应该是神经痛吧!我偶尔也会有地方一机灵一机灵的!”她现身说法的对我解释。
我在心里怒骂了一句,放狗屁,我的指腹都能感觉到颗粒状的凸起,还有刚才抹到的一丝血迹,她却愣说没有异样,这分明就是欺负我不到这个位置,瞪眼睛跟我说瞎话。
我估计,这里都不可能是一针,因为这段时间我总是被这种刺痛惊醒,只不过以往的没有这一次清醒罢了。
良久,我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哦’了一声。
她也许是心虚,对我说了一句,“太太,你先将药喝了,我去小宝,他自己在楼下玩,我不放心!”
说罢,她就转身向外走去,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然她定会着我将药喝下去才会离开。
从昨晚到现在,两顿药未喝,我清楚的感觉到,我的意识清晰了很多,睡意不再那么混沌绵腻,乏力的症状也减轻了些许,就连心跳的频率也正常了。
来,这个药是不能再喝了,我怀疑,我所有的不良反应,都跟这个药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