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我跟厍慧去见了齐衍行的主治医生,并没让两个孩子跟着,她让迟溪先带他们出去等着。
但是我知道,齐远航什么都明白。
医生说到,齐衍行的病情确实是有恶化,已经转移到了骨头上。
我赶紧问,“不是说,上次用了型的抗癌药起了效果的吗?”
“是的,已经抑制了胰腺的病变的速度,但是毕竟患者是在特殊的环境中,心情抑郁是正常的,这是抗癌最坏的情绪。”医生说的很客观,但是却是事实。
了解了详情出来后,厍慧意味深长的了我一眼,但是并未开口。
我心知肚明她想问什么,但是我还是没主动跟她聊,我是希望她想清楚在开口。
回去的车上,气氛有点凝重,没有来时的活跃。
齐远航一直向窗外的景色,没怎么开口。
迟溪直接将他送回了学校。
晚上,迟溪给王鹏打了一个电话,问了齐远航今天的情绪。
王鹏说了,“远航回来后很沉默,但上课到是很认真,下午自习的时候,他问了我,像他爸这样的情况,能不能出来病!还问了,他要是出来病,会不会有危险,还会不会有人对他下死手。”
“那你怎么跟他说的?”迟溪问王鹏。
“我跟他说了,这个目前还不好预测。毕竟有些人的报复心里也还是有可能存在的!但是能否出来就医,得问律师!”王鹏一五一十的跟迟溪学到。
迟溪挂断了电话后,将这个情况跟我说了一遍。
我向迟溪说道,“我知道他们的想法。而且昨天沈括也跟我说了一嘴。他这种情况,可以申请取保候审或监视居住。
因为他已经交代了全部,而且目前的身体状况,已经没有可能再造不成对社会的危害。应该可以申请出来治疗!毕竟他的情况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