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
秦墨满意的点点头,一旁的高要面无表情,方莼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宝剑已经出鞘。
苏我幸子气急了,这死太监,死道士,防她如防贼,一点跟秦墨独处的空间都没有。
“快点洗,我们要睡了!”方莼冷声道:“晚上,你就守在门口!”
苏我幸子委屈的不行,“主人”
“听师姐的,你守门口!”
帐篷里,放着三张单人床,秦墨的在最里面,被盯的死死的。
“是!”苏我幸子无奈的点点头。
“你是不是特失望?”方莼问道。
“没有,哪敢啊!”秦墨躺床上,“小高,过来给少爷敲背!”
高要正想过去,方莼攥着粉拳照着秦墨的背邦邦就是几下,差点被把秦墨给锤断气,“我去,师姐,你下手忒狠了!”
“小高累了,我替他不行?”
“你,你这是公报私仇!”
“没错,我就是故意的!”方莼捏住秦墨的肩膀,轻轻一揪,秦墨半边身子都麻了。
“混蛋,那香囊的事情,你是不打算跟我解释了吗?”
“都过去十几天了,你怎么还记得!”秦墨苦着脸道:“算了,我懒得解释了,你锤死我得了!”
秦墨摆烂,方莼也是气的咬牙,她等了十几天,还以为秦墨要过来解释呢。
结果,半点动静都没。
“算了,锤死你这种人,脏手!”
方莼气呼呼躺回床上。
熄了灯,秦墨累的呼呼大睡。
方莼气的睡不着,高要暗暗偷笑。
营帐口,苏我幸子抱着双腿数星星,画圈圈诅咒方莼!
翌日,高仁整装待发,告别秦墨,带着苏因高离开。
此行足足带了四百僧人,四十个鸿胪寺官员,二百精兵,二百划桨手。
余下的都是倭国留学生,啥也没学到,只顾着学佛了。
等到他们离开,张溪这才带着大部队下海捕鱼。
造船的事情都得先靠边,先把鱼罐头厂搞定来。
招工的工人还没来,大概率是来不了了,秦墨心里有数,好在他思考周全,从京城带来了三千余工人。
招工也只是为了试探他们,说到底,滨县还是姬家控制范围内的,他也懒得在节骨眼跟他们掰手腕,正事重要。
等解决了正事,再空出手来收拾他们。
而此时,姬阮也有些头疼,秦墨携大军前来,手里拿着加盖印玺的圣旨,那就是一把刀,谁敢在这个事情上闹?
会死人的。
“族兄,那秦墨欺人太甚,在这里占地也就算了,还不许我们进入海边,他们这是要做什么?”姬信怒声道:“难道咱们就着他如此横行无忌?”
“那你能怎样?他带着两万水师,和圣旨,跟他硬碰硬找死吗?”姬阮道:“我警告你,别乱来,气愤归气愤,大不了咱们忍几个月,难道他还能在这里呆一辈子?”
“他不是要在这里设立船舶司?这就是往我们脖子上套枷锁!”姬炎沉声说道:“秦墨携大势而来,那船只标准,便能将我等吃的死死的。
他聪明就聪明在准许渔民下海,甚至还替渔民保驾护航,根本不给我们做文章的机会!”
“族弟说的没错,老祖一向跟秦墨不对付,他也不是什么大度的人,若等他空出手来,必然会想办法来整我们。
老祖远在京城,靠我们,拿什么跟他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