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涵之又开口了：“我听菲佣说，狗死了？”

“涵之！！”张爷爷向涵之，怒斥一声，“你知不知道这个家里是有监控的？你给星星吃有毒的火腿，监控都拍到了！！”

涵之一愣。

这个她倒是没想到。

不过，拍到了又有什么所谓？

杀自家的狗而已，犯法么？

“哦。”涵之走下去，“那您打算怎么办？曝光我？把我送去坐牢？为那条死狗赔罪？”

“你”张老爷子气得手发抖。

“外公，说到底你们不惹我，不为了一条狗骂我，我会这样吗？”涵之继续说，“所以，严格说来，应该是你们害死了那条狗，和我可没关系。”

“涵之，你是个人啊，你到底有没有一点人性？”张老爷子着涵之一副无所谓，不在乎的样子，惊诧不已。

“这个时候知道关心我的人性了？”涵之嗤笑，“我在海外自己挣扎生活的时候，你们的眼里只有小杰，我要是没人性，那也是你们没教好，现在觉得被我折磨，只是自食恶果罢了，这叫代价。外公。”

张老爷子脚一软，退后两步，扶着柜子才不至于跌倒。

“哎呀。”涵之着他，“您别那么生气，万一气死了，我外婆被你宠了一辈子，可怎么办？别指望我会对她好。”

“滚！滚出去！”

张老爷子怒斥。

他当了一辈子的教授，教育人。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外孙女却长成了这样。

“老伴儿，怎么了？”

听到声音的张奶奶，急匆匆的从房间里出来。

她脸色非常不好，涵之了她一眼，没有一句关心，只丢下一句：“我住在外公外婆家里，凭什么要滚？小杰可以住，我不可以住？别太偏心了。我今晚有事不回来了，不用给我留门。”

涵之说完，去玄关换了鞋子，昂首阔步大步流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