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该怎么治?!”战北寒又问道。
“压制胎毒,跟彻底治疗是两回事,我解释了你也听不懂。”
萧令月伸手揉了揉眉心,片刻后,她道:“总而言之,北北的胎毒可以治,但是”
“砰——”
萧令月的话还没说完,里屋的房门忽然打开了。
门板重重拍在墙上。
战北寒和萧令月同时转过头,到一个小身体狼狈地扑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战北寒:“”
萧令月猛地站起身:“寒寒,你在干什么?”
她赶紧走过去,将趴在地上的小家伙扶起来,关切地问:“摔伤了吗?”
“没有”寒寒窘迫的站起身。
屋内的地面都铺了厚厚的地毯,摔上去也不疼,就是有点尴尬。
男人起身走过来,双手环胸:“你躲在门后面偷听?”
萧令月吃惊:“真的吗?”
她又往门里,才发现北北也下床了,正站在门口不远处,很无语的样子。
“北北?”
“娘亲,不怪北北啦!是我自己好奇,想知道你和爹爹在说什么,才躲在门后面偷听的!”寒寒急忙解释道。
萧令月哭笑不得:“我没有怪你们的意思。”
男人眼神不善地盯着他:“都听到什么了?”
寒寒嘀咕道:“爹爹你们说话太小声了,我都听不清楚,往前挤了挤就摔出去了”
战北寒:“”
萧令月一时扶额。
北北从屋子里走出来,仰头着她:“娘亲,你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