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相国寺时,楚元启跟她描述过玉镯大概的样子,就是这只。
“现在你满意了吧?”沈志江眼神阴鸷地着她。
“切结呢?”萧令月收起玉镯,讥诮道,“沈大人不会不想写吧?”
“拿纸来!”沈志江忍怒道。
管家急忙准备了纸,又让家丁搬来一张小桌子,放在沈志江面前。
华姨娘道:“沈晚,你可想清楚了,老爷写了这张切结,你以后就不是沈家人了!沈家的荣华富贵也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华姨娘还不知道沈家要被夺爵的事情,心里幸灾乐祸。
沈晚虽然不讨老爷喜欢,可到底是侯府唯一的嫡女,老侯爷也是高三分的。
正因如此,华姨娘之前想方设法的不让她回来——有沈晚这个嫡女在,哪里有庶女沈玉婷出头的机会?
华姨娘当然要为自己的女儿考虑。
结果没想到。
她还没想好怎么把沈晚赶出门,她倒是自己想不开,主动要和沈家断绝关系了。
这真是太好了!
华姨娘嘴里假惺惺劝着,心里巴不得沈志江赶紧写。
萧令月讥诮道:“那真是再好不过。”说得好像她稀罕沈家的荣华富贵一样。
沈志江咬紧牙关,拿着飞快写下了切结,狠狠扔给萧令月:“拿着这纸,给我滚出去!我们沈家不稀罕你这种狼心狗肺的畜生,立刻给我滚!”
华姨娘急忙道:“别忘了我的解药!”
萧令月捡起地上的切结,了一眼,嘴角弯起满意的笑容。
她仔细折好,刚想说话。
这时候,一道苍老虚弱的声音响起:“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