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把胭脂有毒一事全揽到自己身上,把她摘了出来。
萧令月想明白了,有些诧异地向战北寒:“真难得,你竟然也会维护我?”
战北寒:“”他一口气差点哽住。
什么叫难得?
萧令月紧接着又问:“这是你偏袒了侧妃,给我的补偿吗?”
战北寒冷锐的目光一下子盯住她:“你说什么?”
萧令月着他的表情,笑了笑:“行吧,不承认就算了。”
她就当是这个理由。
因为除了补偿之外,她想不到战北寒还有什么理由维护她。
太子话说得没错,这种涉及到宫中的事情,她一个外人,能少掺和就少掺和。
免得飞来横祸,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萧令月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走。
战北寒俊脸狠狠抽了一下,眼眸阴沉着她的背影,有种暴风雨欲来的既视感。
这时候。
三人走到了内宫门口。
马车已经提前准备好了,侍卫放好踏脚凳。
太子先登上车,转头催促道:“北寒,你站在哪里干什么?快点过来。”
“你给本王记着!”战北寒大步上前,口吻冷沉道,随即狠狠瞪了萧令月一眼,甩袖大步走向马车。
背影仿佛压制着一股无名火。
萧令月:“??”
这是什么毛病,她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