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蕊:“你胡说!”
战北寒眼眸冷鸷地着谢玉蕊,语气平淡又讥讽:“你的意思是,本王手下全都是废物,他们联合起来污蔑你一个?”
谢玉蕊:“”她想说是,却吓得不敢说话。
谢玉蕊从来没有进过军营,她不知道军营里的一贯风气。
任何一个带兵的将领,都是十分护短的。
手下的士兵就是他的责任。
你质疑他手下的人,就等于是质疑他的能力,脾气暴躁的武将当场就能跟你翻脸。
战北寒虽不算是正统将领,但他自幼出入军营,带兵多年。
他身上有着明显的军队风格,强势、铁血、说一不二,却也同样护短。
季青是他手下的兵,更是他亲手选的侍卫长。
谢玉蕊当着他的面,先打了季青的脸,又反咬一口污蔑对方,无疑是犯了战北寒的大忌。
男人坐在主位上,低眸着瘫坐在地上无比惊恐又无比委屈的谢玉蕊,骤然俯下身,一把捏住她泪水湿透的脸颊,强迫她抬起头来。
“王王爷”谢玉蕊吓得浑身直哆嗦,眼泪争先恐后的往下掉。
战北寒的手劲相当大,五指一点没留力,狠狠掐住她的脸颊。
谢玉蕊娇嫩的脸颊上,很快掐出了几道乌青痕迹。
战北寒也不说话,一脸冷寒,就这么居高临下的、冷冰冰的审视着她,仿佛第一次好好清她。
谢玉蕊痛得直发抖,心里恐惧万分,却不敢挣扎,甚至都不敢哭出声。
她有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以前,不管她犯了什么错,王爷在她对寒寒的救命之恩上,从来不会跟她计较。
顶多就是警告两句,便轻飘飘的放过了。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不知道多少次下来,谢玉蕊渐渐习惯了战北寒对她的宽容,甚至忘掉了这种宽容的来源,心里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对王爷就是特殊的,他从来没有对别的女人这样宽容过!